组的线民多!”
“但那又如何?”
“线民再多你们抓的人那也是看案情看案值算积分的!”
“光靠线民抓的人,那可不会多积分!”
“所以咱们瞎猫碰死耗子咋了?”
“只要案值大能算的积分多咱们能碰到,那就是咱们的本事!”
陆涛邢家粱几人闻言哼哼,心说你们想碰那还碰不着呢!
这些话合情合理。
严云等即便想反驳都不知道该如何下口,最后也只能气哼哼的道:“瞎猫碰个死耗子还给你碰出高朝了是吧——有本事你们再去给老子碰碰看!”
“你们四组要再能碰到,我特码跟你们姓!”
已经走到门口的陆涛邢家粱等正要再回头反唇相讥几句,便看到八九个人手持刀枪棍棒打的头破血流的过来来。
等到严云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邢家粱陆涛等人早已一人两三个的将一群人全都给控制住了。
看着跟着出来的严云几人,陆涛邢家粱等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冲着严云道:“严云,你刚刚说啥来着?刚刚忙着抓人有点没听清楚,要不你给再说一遍?”
“刚刚严云说要陆涛老邢你们四组还能瞎猫碰到死耗子,他就跟你们姓!”
有人闻言怪笑,陆涛便加倍得意,冲着邢家粱道:“老邢啊,你看人严云人那也不是言而无信的主,要不你就勉为其难,委屈一下,让他跟你姓得了?”
“你可拉倒吧!”
“一个儿子我都够糟心的了!”
“要再来一个那我还活不活了?”
“不过小陆你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你现在还没结婚,也没孩子——所以要我看严云还是跟你姓比较好!”
邢家粱道:“毕竟万一你将来结不了婚也没孩子,有严云这么个便宜儿子,他到时候也能给你养老啊!”
“还真是!”
“老邢这话说的有道理!”
听到这话的众人怪笑连连,看向严云道:“小严,要不然你就真按老邢说的,往后改跟小陆姓算了——毕竟今儿大家这么多人在,也能帮你做个见证!”
看着这群看热闹要不嫌事大都会死的家伙,严云是气的浑身直发抖。
但茬到底是自己先挑起来的。
因而即便再气,严云也是发作不得,只能冲着陆涛邢家粱咬牙切齿道:“姓陆的姓刑的,我承认你们是运气好,居然踏马在所门口都能撞到嫌犯,但你们也别得意的太早了!”
“毕竟人家就是打架斗殴!”
“人家只要同意调解,这么点屁事连积分都不会算——都不知道你们在嘚瑟什么!”
话音未落之中,几个头破血流的家伙举手道:“报告警官,我们可不是光打架——我们是因为偷东西分赃不均才打的架……”
惯偷但凡被抓,那起码也是十个积分一个人!
现场七八个……
光是想想,严云就忍不住直感两眼发黑,差点脖子一挺就给背过气去。
虽说在抓了这七八个惯偷之后,四组的积分已经稳超一组。
但四组的好运却并未因此而停止。
但凡是徐俊阳等人走出所大门,便有各种小偷以各种奇葩的方式给他们抓。
最离谱的一个,甚至是以想偷徐俊阳的包,然后不小心将手自己诵经了徐俊阳腰间的铐子里被抓住的……
一开始,韦劲松还想负隅顽抗一把,甚至不惜厚着脸皮求到了平素关系不是太好的三组头上。
只是眼见四组的积分已经越超越多,甚至都出现小偷把手主动伸进铐子被抓的情况,韦劲松是彻底没了脾气。
唯有严云还不服气,表示小偷主动将手伸进铐子被抓回来这种事都能搞出来,四组明显就是在作弊。
想让韦劲松给费玉平反应,取消徐俊阳参与争夺分房名额的资格。
“你以为只有你能看出他们四组在作弊?”
韦劲松闻言白眼,心说且不说这些但凡被抓回来的人都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因而即便大家都知道四组在作弊,那也没有办法这点。
就说徐俊阳有办法让人将送功劳这事送到如此不惜让三四十个惯偷主动上门,加一块儿的刑期怕都能判个一两百年这样的地步……
这能量,别说是他或者所里的几个组长。
便是连费玉平,那怕都不敢轻易得罪!
在这种情况下,讨论徐俊阳是不是在这事上有没有作弊,那又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话,严云总算是反应过来,脸色发白的道:“从徐组长被调过来之后,这几个月我可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这……”
“虽说我一开始就不太喜欢这姓徐的!”
“更别说他现在还抢了我的分房名额!”
“但就因为谁冷嘲热讽了几句就对同志下手这事——我相信他做不出来!”韦劲松道。
听到这话,严云微微放心。
然后就又一脸不解,心说既然徐俊阳有这么大的能量,那为何他一开始就不动用,非得等到现在?
难不成像他这种人,还真能干出为了个分房名额就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