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段望津轻轻放在床上。
床上的人咽了咽唾沫,对未知的一切都充满恐惧。
毕竟段望津的眼神像很久没吃到过肉的饿狼,眼睛好像都要发光了。
“医生说腰还不行的...”关南邑侧过头。
段望津一边脱衣服,撑到他身上,一边说着:“没说做啊。”
关南邑实在单纯,半点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他还会问:“那是什么意思...”
不,不用问,下一秒关南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热,太热了,又热又难受。
腿被摆|成合适的动作并且任|由摆|布。
“不...还没洗澡啊。”关南邑眼角带着泪。
段望津忙碌间抬起头,又侧过脸吻他腿|侧的痣,“我又不嫌弃...”
关南邑被迫接纳一切,直到最后卸力瘫在床上。
美人如玉,连额间的汗都变成珍珠。
男人又吻他锁骨,接着就是亲吻他的唇,却被关南邑下意识躲开。
段望津摸摸他微闭的眼皮,哑着嗓子抱怨:“这都嫌弃。”
脸上的泪痕都干涸了,关南邑羞得不敢说话。
“关南邑,我也想要。”段望津趴在他锁骨处,闷声说。
关南邑手动了动,段望津感受到,就抬头吻他睫毛。
鸦羽一般的睫毛颤|动,关南邑推拒:“你能不能先...”
段望津秒解其意,飞快奔下床,嘴里说:“我现在就去洗!”
......
关南邑还是躺着,时不时生涩地给点回应,段望津就已经美得不行了。
段望津是心满意足了,关南邑却在这天黑夜里无数次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