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没敢呛声,心虚地收回了手。
偏僻的小道上,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行走间,有几声清软含着哭腔的责骂声传来,再就是男人沉沉的应答声。
“都怪你!”
“是,都怪我。”
“你走路要人扶着走!”
“是,我走路要人扶着走。”
原本迟星还觉得被人抱着走不太好,但他被周鸿烟抱着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样走路方便又省事,便由着他抱了。
哭久了,大概连他自己也觉得丢人,慢慢地便把自己的脸埋入男人胸前,不再说话。
过了会,他闷闷的声音又从周鸿烟胸前传出,“我要跟大将军告状,让他罚你。”
“嗯,让我爹罚我什么。”
他小小声的说了句什么,男人久久没有回答。
言林还是没有回答。
迟星偷眼去看,却见言林皱着眉,手指捏着下巴,目光游移,明显在权衡着什么。
原来,还是需要权衡啊……
也是,言林是个特别执着的人,对方能为了学业跟他结婚,怎么就不能为了事业和他分开?
迟星突然特别怕听到对方的答案。明明下午自己想的时候还很勇敢,怀着一种愿意为恋人牺牲的豪情,可现在却只觉得害怕……真想捂着耳朵跑掉。
时间变得非常慢。就在迟星几乎想要退缩时,言林终于开口了。
“我有一个问题。”言林皱眉看向迟星:“迟董只说要你标记我,下周检测,但并没有说要验你,对吧?”
“这是一个非常迂回的指令。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