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还是司机把车开出去后,华隐升了挡板,华隐才开口:“小星,能告诉阿姨,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她语气温和,是纯粹的询问。
迟星想了想,先提了个前提:“阿姨,我先说清楚,我不能保证能够成功。”
他在华隐紧张而期待的目光下,继续道:“我是想试试,能不能把何光尘带出来。”
华隐深吸了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还…有可能吗?”
她问这话时,声音都在抖,又想听到迟星的回答,又害怕答案。
迟星只能说:“是有可能的,但不是肯定的。”
他实话实说:“我觉得何光尘的情况不算特别糟糕。”
至少在他跟前是这样。
迟星:“我们可以试一下,把他往好的方向引导。”
华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迟星思索了下:“就是…我不知道他之前具体是经历了什么,但他现在的状态是陷在了那个创伤里。简迟来说就是那段经历摧毁了他的世界,也代替了他的世界,而如果希望他能够好起来的话,就是帮他从那个世界里走出来,或者把他错乱、摇摇欲坠的世界撑起来。”
类似的说法,华隐其实听过很多遍。
她找过很多心理医生、精神科的专家,他们都说着大差不差的话,可真的面对何光尘时,又感到棘手。
一个国外的专家还安慰她说:“华,你不要太难过,其实我们只要能保证游不会自杀,就已经可以说是很成功了,不是每个像游这样的病人都能走出来的。你的儿子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