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我们昨晚吃了个饭,我喝醉了就没回去。”
“嗯,”何唯低声应下,“等会儿她要是问我,我也这么说。”
但是许言之根本没喝醉,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了如指掌。何唯也知道许言之是清醒的,两个人的身体贴得那么近,他完全能够感受到男人明显的生理反应,他破罐子破摔纵容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迸发的荷尔蒙被深沉夜色和并不存在的酒精所掩埋,在敞亮的病房里,面对面的两人有意忽略了昨晚的欲望纠缠,此时的许言之是衣冠整齐的正人君子,尽管他在何唯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失,而何唯则恢复了温顺谦和的模样,谁能想到,昨晚他故意屈腿顶在许言之的双丨腿之间。
“对了,刚才那一堆人来找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啊?没什么,就是单位领导来慰问我一下。”
“工作上的事,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许言之把最后一片果肉送到何唯嘴边,“或者,能跟我说说吗?有些事……我可能,比你有经验。”
许言之说得委婉,但是何唯听得懂其中的含义,只是轻轻摇头:“谢谢你的好意。”
会有嘉奖,会有赔偿,会有道歉,这本是何唯应得的,现在成了同意谅解的交换条件;得知何唯报名了遴选,就画大饼说会专门为他争取优待政策,让他免去流程直接去省厅,不过是想尽快让他与这里切割,才急着让他去一个陌生的环境。想起刚才四五个大领导打着官腔分析利弊说得头头是道,何唯难受得攥紧了床单,贴着针头的医用胶带因为手背绷紧而发生了轻微的位移,桌上的花束和蛋糕也显得碍眼。
“小唯,我在你这儿,应该要有一点点信任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