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恩爱,看来你也无需我的帮助,我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没必要蠢到为别人作嫁衣裳。”
奚宁点了点头,语气很是诚恳,“最好是这样。请你不要再给我提供任何不合时宜的帮助,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看来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下次我来这里做家教的时候,应该不会再看到你了。”
在她转身之际,荣恺猛地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腕,将她转到自己身前。
他一手圈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脸,俯身在她耳畔冷声回应:“我这个人心胸最狭隘了,自己得不到的人,也不会让她好过。奚宁,我不想吓到你,但你最好清楚这一点,如果你还坚持这个错误决定,等你毕业之后,在那些艺术圈子里,没有一个人会承认你的作品。”
奚宁讽笑一声,“看来你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你是在恐吓我?”
他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微微眯起眼睛,那双眼睛锐利漂亮,紧紧盯着奚宁的水眸,笑得高深莫测,一字一句地说:
“这只是一个善意的劝告,我知道你有多喜欢画画,从前连一根铅笔都非得俭省着用完......如果我们两情相悦,那我当然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如果你更想做顾骁白圈养在水晶笼里的金丝雀,那你就是自己将路子走窄了,用着他给你买的房子、车子,穿着他买给你的漂亮裙子,铁了心做个花瓶一样的顾太太。骄傲如你,就预备这么仰人鼻息地生活一辈子?”
他继续微笑着,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