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伤痕,而是将酒杯放到一旁,右手背向身后,做了一个优雅的屈膝动作,提出了一个对男性很具诱惑力的邀请。
“荣先生,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今晚你可是一次都没跳呢。”
“累了,不想跳。”荣恺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绅士地拉起她,“我要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女孩子熬夜多了,容易变老。”
文鸢听了,佯装恼怒,轻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不跟我跳舞,还要听你说这些,真是讨厌的很。”
荣恺挑眉笑了笑。
文鸢拿起旁边的酒杯,抬手和他碰了一下,也自嘲地笑了,“其实我该检讨自己没有魅力才对,如果是换了别人,你应该就会答应和她跳舞了。”
荣恺缓缓敛了笑意,脸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了。
“没有的事。”他不笑时的那副神情极为冷淡,极易令人生出畏惧。
文鸢此刻感觉到了荣恺和荣父骨子里的相似。一样说一不二的强势,不容置疑的威势。
她虽然心底有了一丝不安,还是从容笑道:“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这些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她是骁白的未婚妻,他们现在关系很好,虽然她的确很美,美得清冷特别,也许对你这样的男人来说,天生具有一种吸引力,但是你已经迟了,她心里现在只有她的未婚夫。再说,就算是有那么点神似,她终究也不是你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人,何必一直对她紧追不放呢?”
荣恺冷冷地看着她。
文鸢轻轻叹了口气,漂亮的桃花眼柔柔地看向他,“恺哥,这道理还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