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数过来的时候——
都是姜徊睡完她,然后让她打车回家的记忆。
孟津稚脸色肉眼可见的差了些。
看着男人拿出一双拖鞋,丢到她面前,她站在门口,把鞋换上,却没有过多走动,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姜徊用消毒水把自己浑身上下喷了个遍。
他喷完自己,还想过来喷孟津稚。
孟津稚抬手阻止,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徊抬眼看她,“一点都不关心我怎么受伤的?”
“……”提到受伤,孟津稚气焰弱了一点,她看向姜徊卷起衬衣的小臂。
平常锻炼有素的手臂现在被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缠绕,隐约能看出来血渗出来,伤得不轻。
要知道,对于医生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手了。
孟津稚问:“到底怎么回事?”
姜徊轻描淡写地说:“他们想要找医院索赔,医院不肯,所以想掏出小刀威胁人。”
孟津稚光听都心惊胆战的,“然后呢?”
“然后,我把刀夺下来了,没事了。”他淡淡道。
孟津稚上前两步,她看向姜徊的手臂,问出自己心心念念想问的那个问题:“你的手受伤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以后做手术……”
姜徊一眼直直望进孟津稚的眼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