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表情瞬间变了，一个低吼，吓得陈聪直接一哆嗦，手机都差点摔了。
“直播嘛……为了效果，就装、装一下。”
陈聪说这话的时候头低着，根本就不敢抬眼去看帽子。
“为了什么效果，装什么？”
帽子就是要逼问到底。
这次，陈聪不敢说话了。
“抬头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违法的？”帽子喝道。
“这、这不是真的，都是假钱！玩玩假钱应该不犯法吧？”
陈聪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赶紧把刚刚烧了一半的钞票递给帽子他们验。
帽子沉着脸接过了钞票，仔细验过以后发现的确是假的。
但帽子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那你在平台发布的视频也用钱来点烟了，难道你要说那张钱也是假的吗？”
“也是假的，警官！我又不傻，那钱拿去买烟喝酒不香吗，拍视频做直播而已，用假的吸点流量，我是主播，就是靠整活吃饭的！”
陈聪解释得非常认真。
“把你身上的钱都掏出来。”
帽子的目光锁定在陈聪身上。
陈聪擦了擦头上的汗，“没了警官，就这一张假币。”
“就一张？可你光是用钱点烟就点了两次啊！”
帽子挑出他话里的漏洞，一步步引他露出马脚。
陈聪擦汗的动作越发频繁，在帽子的注视下也不敢说不。
“拿出来！”
帽子又冷喝了一声。
陈聪深吸口气，缓慢地拿出了身上的所有现金。
帽子仔细查验一番后，面色阴沉的说道：“老实交代吧，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假币？别告诉我买东西被人找的，就算真有这种可能，也绝对不会这一大把全是假的！”
“说，你这些假币都是哪里来的！”
被帽子这么一吼，陈聪被吓得直接就腿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