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有特殊收藏价值的东西?
“我原来都没听我妈说过,”
严樱忙又道,“今天我看我妈的表情,感觉我妈也是第一回知道,可能这东西传男不传女吧——”
说着自己也好奇道,“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听那两人话里的意思,是个金盘……莫非黄金做的盘子?”
可以沈家的财力,别说黄金做的盘子了,就是黄金做的金佛,也不是买不起的呀。
顾嬿白也想不出那会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想来,也许有点文物价值之类的,超过了它本身材质的价值也是有可能。
“你是没见,”
严樱感叹道,“我还是第一回见我外公发这么大的火,还摔了一个茶杯——原来说起京都沈家时,我外公总是叹气,没这么生气过。”
差点气坏了身子,还是她舅舅沈士元看着外公气的很了,连忙将那两个年轻人赶出了屋子。
她刚过来时,她外公才在宋医生的叮嘱下,吃了一点药后,将沈士元、沈成墨叫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她妈和沈成砚,以及拜完年回来的沈成毫他们几人,正在另一边屋里,敷衍那两个年轻人。等着她外公最终商议的结果。
她一看到那两个傲慢的京都来客,就觉得辣眼睛,一听顾嬿白回来了,立刻就跑过来找顾嬿白分瓜了。
“那两人走了吗?”
顾嬿白问了一声。
“听他们的意思,是不走了,”
严樱皱眉道,“烦人。”
顾嬿白一蹙眉:“不走了什么意思?”
“就是,听他们的意思,”
严樱摊手道,“他们两人接下来都会留在海城的,说是会等我外公想通……还说这回来海城,是他们有生意要在海城这边落地——”
说着皱眉道,“这不是把手伸到我外公兜里了吗?这不是明晃晃的挑衅吗?”
海城沈家和京都大沈那边,多少年都井水不犯河水。由于生意上有重叠的产业,哪怕暗中是有竞争,可都会明面上默契避开区域上的重合。
这一回,是京都大沈那边,率先打破了多年的平衡。
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其实我能猜到一点这其中的原因,”
严樱一脸我是个大聪明快夸夸我的神色,很是郑重道,“嬿白姐,你想不想听我分析一下?”
顾嬿白无语地嗯了一声。
“就是,我外公之前不是生病了吗,还一直说是老年痴呆治不好什么的,”
严樱掰着手指分析道,“我外公要是一病不起,那之前和沈家有世交关系的一些家族,在我外公这一辈人里面,是不是就剩京都我外公他哥那边了?”
估计是京都沈家,趁着沈老爷子病重的时候,拉拢了一些旧友,扩大了在海城这边的人脉网。
“这是一点,还有,”
严樱又掰着手指道,“我外公这一支,人丁不旺,主要是我外公就我舅一个男孩,我舅吧,生了三个倒不假,可我大表哥是个科技人才对吧,不搞商不从政的——”
说着没忍住叹一口气,“我二表哥又意外残疾,三表哥又跑去娱乐圈……之前小宣宣还失明——唉……”
听说京都大沈那边,比她外公这边人丁就要旺一些了,而且不是从政就是从商的……
尤其是,那边特别注重联姻,家里后辈的婚姻都是利益相关。
这样算起来,在外人眼里,大约会容易更倾向与大沈这边建立长久的稳固关系。
听着严樱絮絮叨叨地掰扯,顾嬿白默了默。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过沈家分支内部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一个外人关切。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纷争,”
唠叨完这些事情后,严樱一脸正经地感叹道,“不过我誓死站在我外公这边,哼。”
顾嬿白被她逗得一笑。
“嬿白姐,你是没和那两个人说话,”
严樱皱眉道,“真跟爷一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一说起什么国外投资什么的一脸得意,呸,崇洋媚外的,我是瞧不上。”
……
“阿嚏。”
就在这时,在前院这边屋里坐着的那两个京都来客中,那女孩子打了一个喷嚏。
“海城的空气真是太潮了,”
这女孩扫一眼沈成毫,眼底透出几分讥讽,“这位堂弟,听说是个小明星?我见过你做的广告,蹦蹦跳跳的,还挺有活力的——”
说着抿嘴一笑。
沈成毫:“……”
卧槽,他想一巴掌扇过去。
可是沈老爷子那边还没商议完,他不知道爷爷具体会是什么措施,一时就没敢轻举妄动。
“你叫沈卿是吗?”
沈成毫开口切一声,看着那女孩子道,“今年才二十五岁吗?瞧我这眼神,要不是看了家谱,我还以为你今年三十五了呢。”
沈卿:“……”
她立刻冷了脸,竟然说她面相老?
这时,旁边的那个年轻男子看向了沈成毫。
“沈成毫堂弟是吗?”
这年轻男子一笑道,“我比你虚长几岁,叫你一声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