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也觉得二嫂不像搞我们这行的。”
程渺一脸意外,“啊?她是工科生?”
沈时屹:“嗯,我们当时反应跟你差不多。”
晚上,程渺在四楼遇到了温黎,她当时在公共露台上打电话,刚好遇到散步回来的程渺。
两人就多说了两句,程渺发现温黎这个人看似文静,聊了两句能发现她也很能聊天。
两个慢热的人遇到,能展开的话题就更多了。
程渺还意外发现,她跟温黎居然是一届的,不过当时她在清大附中。
程渺当晚还失眠了,一是因为紧张,二是知道她第一次来陆家,明天外公肯定要把她介绍给陆家的其他人。
程渺想的没错。
第二天程渺不知道见到了多少人,还是那种只能在各种财经新闻和杂志上才能见到的人物。
光是收见面礼,程渺都觉得这些钱能让自己这辈子不用愁了。
甚至有那么一刻的冲动,想着要不不工作了,把钱存到银行,一个月的利息都比她的工资高得多。
陆则遇更是给了她一份大的见面礼,是一套有年份的金饰,他说这是沈时屹母亲让他保管的,如果有一天沈时屹结婚了就给她老婆。
这份见面礼太沉重也太珍贵了,程渺只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虽然程渺在跟沈时屹领证当天就去目墓地见了陆月雪女士,但程渺那晚还是问了一次沈时屹,“我们找个时间再去看妈一次吧?”
傍晚两人离开别墅前,外公也特意跟程渺说明,希望有个时间能跟她的父母一起吃一顿饭。
沈时屹的大舅和舅妈在上午见到程渺的时候,也是这么跟程渺说的。
大舅妈说的是:“虽然时屹已经跟我们说明情况,这些事情急不来,结婚虽然是在于你们本身,可毕竟波及到了两个家庭,我们还是觉得应该见个面的。”
程渺想到这些,带着点儿疑惑问,“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家长见面的事儿?”
沈时屹:“这不是让谭女士多点儿时间缓缓吗?你说结婚那晚你告诉她之后,她在视频里就哭成那样,我真过意不去。”
虽然谭女士知道不应该哭,但听到程渺结婚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
程渺:“我妈就是有点儿,我天天在家的时候就巴不得我快点儿结婚,真结婚了又这一出。”
今年年末,程渺跟沈时屹还是回了一趟天城,带着大舅和大舅妈上门拜访。
程渺也跟父母提前说过,因为沈时屹一直生活在外公家里,母亲去世的早,谭女士也能理解。
让这样的家族的大人物上门,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外公当时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跟谭女士说明,自己身体不好,都在家休养,这真让谭女士受宠若惊,让这样一个曾经京市顶级的家主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倒是也让她真的放下心来,至少程渺在他们家的生活不会那么难,她也算能安心些。
程渺跟沈时屹的婚礼定在第二年的六月份,夏至那一天。
他们说要一起制造关于夏天的美好回忆,他们也做到了。
婚礼那天,沈时屹还特意给林越昼发了结婚邀请,也知道林越昼这个月在国内。
当时林越昼看到结婚邀请,只给程渺发了条新婚快乐的消息,再无其他的话。
婚礼当天,林越昼让助理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不过是以耀远的合伙人身份。
林越昼那天去了宠物医院,后来收到了程渺的信息:【谢谢,你也要快乐。】
上面是他两个小时前给她随的份子钱。
婚礼当晚,沈时屹没喝多少,他提前来了婚房给程渺拿些了吃的。
程渺一整天都在走流程,没吃几口饭。
只是他好不容易跟程渺说了几句话,又被那伙人拉着去喝酒。
程渺见他依依不舍,就拉了拉他的手,让他安心去。
沈时屹再回来时,夜深了,他脖颈处都红了。
沈时屹很少会喝酒上脸,除非喝了特别多。
他醉的很,进门前几乎是被人架着过来的。
程渺上前扶着他,沈时屹身上的酒味很重。
沈时屹揽着程渺的肩膀,还说:“那群人太坏了,说新郎结婚这一天谁敬的酒不喝,婚后就不会幸福。”
程渺:“这你也信?”
沈时屹:“我也不想,但也真的怕啊。”
程渺扶他到床边,刚替他把鞋脱下来,但沈时屹拉着她的手腕,程渺不解的看他。
沈时屹:“今晚不能给我脱鞋,今晚谁脱鞋谁就占下风了。”
程渺一脸无奈,“这也是他们说的?”
沈时屹摇摇头,“不记得了,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
程渺:“......”
沈时屹说着还从床上起身,带着程渺坐在床边,然后帮她把鞋子脱了放在旁边。
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脚背,低头看了看,然后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口。
程渺一顿,拉着他的肩膀,“还没洗澡呢。”
他们今晚为了方便,是在沈时屹好几处房产下,选了一个安静的别墅里度过。
他们提前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