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会武功。”
沈岩惊住。
怎么可能?
阮江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懒得再与你做什么口舌之争,这衣裳是我的,你们既穿了,我便不会要。
但这衣裳的银子我是付过了的,你们拿走也要从我手上过!”
沈岩盯着阮江月看了许久,阴沉地问:“怎么个过法?”
“十倍价格奉上,否则今日绝不会与你们甘休。”
沈岩陡然眯起眸子:“阮江月你真是个疯妇!十倍银子你怎么不直接去钱庄抢?休想!”
他转身与白若雪温声说:“去换下来,今日便不要这件衣服,看她如何不与我们甘休!”
白若雪点了点头便往后堂走。
这一次,沈岩护在白若雪身前。
他盯紧阮江月,倒要看看阮江月使的什么下三滥手段!
阮江月淡道:“给过你们机会了。”
话音刚落,她探手一招。
不远处漆盘上的一卷绸带竟然凭空飞来,落到了阮江月的手上。
外面围观的百姓和铺子里的客人都惊呼出声,纷纷躲闪开来。
下一瞬,阮江月手腕一翻,绸带如长了眼睛一般飞旋而来,打在白若雪往后堂去的路上。
布帛破风的声音极响,劲道十足。
迫的白若雪大吃一惊快速后退。
沈岩难以置信地看着阮江月:“你真的会武功?你怎么可能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