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加伤,动不了,要一直卧床修养了。
活该!
青梨鼻子哼出气来:让他们敢欺负小姐,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阮江月笑笑:“是啊,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嘛。”
他们做了亏心事,如今报应来了。
青梨上前扶了扶阮江月的手臂,比划道:沈岩肯定不想和离。
“看出来了,一为名声,二么……想来还要靠着阮家,靠着威北将军的威名,日后好在官场之中行走。”
阮江月冷笑:“算盘倒是打的响亮。”
她原是半刻不想停留,只想走的利索。
可他们非要不放。
那她便要将这沈府搅的天翻地覆,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时,外面有小婢女快步跑来:“小姐,将军府那边又来人了,说请小姐务必回去一趟。”
阮江月说:“不必理他们。”
短短两日时间,威北将军府已经派人来请了许多次。
去了能说些什么,阮江月心中如明镜一般——
不外是问她为何发疯癫狂,胡作非为。
然后便要她安分守己,要她不为自己着想也为阮家名声,为她那个太子妃姐姐的名声着想。
阮江月的脑中几乎能立即浮起自己那所谓的母亲——
一张冰冷的脸,一双厌烦的眼,忍着不耐和自己说这些的模样。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