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入了死地。
无有血液在身,低境修道人是活不了多久的,就像是落在岸上的水鱼,扑腾几下,再被太阳晒一晒,也就成鱼干了。
可卫鸿不同,他炼成无垢身作为根基,即便全身失血,亦有一股贯穿全身的气韵吊住性命,以灵机哺育周身,顽强不息。
禀赋在身的道人是很难杀的,他就是如此。
体会昏昏欲睡与周身无力的负面感受,卫鸿强打起精神,将一大团浮在体外的殷红血液定住,朝里边打入一道道繁复流动的血道箓文。
剥皮法已成,而后就是易血,生新血,换新肤,将原本已然雄厚的根基继续夯实,为开脉做出万全之准备。
血液在法诀的萃取下缓缓滚动旋转,如同内里有着激烈的斗争。
每一滴血液都仿佛生出灵性,与其他血液展开殊死搏杀。
败落的血滴自然淌落,成为地上不值一提的一点血渍。
在不息的争斗中,卫鸿剥离至体外的血液愈发魔性,自相残杀得极厉害。
饶是始作俑者,看着这般诡异魔性的一面,他也是心里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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