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来的?”
“我啊,随便出差,跟分管南阳部门的同事要了个省内高中联赛理事的头衔。”
“呦呵,还是钦差大人。”
“哈哈,还是属你会聊天。”
两人一路聊,到酒店,走到前台,顺利拿了房卡,廖辉正要往电梯走,却被拉住。
“这还早吧。”潘安吉道。
两兄弟一对眼,顿时嘿嘿怪笑。
“逛逛?”
“逛逛!”
两人兴致勃勃,勾肩搭背的出了酒店。
两小时后,在越湖区派出所,王远见到了灰头土脸,正蹲在角落的廖辉,潘安吉两兄弟。
一番操作后,在声声教育下,两人一路低头哈腰的终于走出了派出所。
“王哥……。”廖辉羞愧难当,几欲自裁。
“哎,酒一上头就容易出事,没事,这不算有案底。”王远能说啥,只能安慰了。
“你们人生地不熟,也是凑巧,又刚好我们进行专项打击。不过万幸,你们去的地,其实没有服务,是个黑店,所以你们也别怕。”
“啊,这样?”潘安吉可真是过山车的心情,他是公职有编,当看到警察破门,他都有想死的心。
廖辉也蔫着,酒早就醒了,蹲在派出所拘留室里,他都已经回顾了自己短暂这一生好几遍了,悔恨的泪水,都流干了。
无法想象一个电话打到俱乐部,主任听到后的表情。
这些年的奋斗,毁于一旦。
“来,抽根。”王远看他们还处于魂魄未归位的状态,便掏出烟,让他们缓缓神。
一根烟下,人稍微活过来了。
这么尴尬的场面,王远轻车熟路得狠,让司机把车开过来,亲自送他们回去。
再次坐进警车,却是不同的感受,说是两重天都不为过。
一路谁也没心情说话,难兄难弟一副欲哭无泪的姿态。
到了酒店,终于恢复过来的廖辉握紧了王远的手:“王哥您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
“对,一定办成,有什么困难我来解决。”潘安吉拍胸膛打包票。
王远反而不多说,亲自送他们到了电梯后,看到电梯上行才走。
回到车里,才笑得停不下来。
司机目不斜视,木头人一样开着车。
一个夜晚,两个故事,生活就是这样多姿多彩,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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