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其实也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正不正确,毕竟我觉得其实城里的教育应该是会比农村好些。
我就说:“说不定明年的时候就要搬到城里去,之前孙健莎不还说你们以前也在我们县城里做生意嘛?”
“没有,那时候是想着她能在幼儿园里不用我们管,那时候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在四川重庆这些跑着,哎!还是她那时候没少吃苦!”
“你也知道哈!”孙健莎倒是笑着。
因为她那时候是在私立的幼儿园可以全天托管着。
之后这些还是说了不少,也因为他们这样的,按照我妈的话来说就是跑社会的,所以跑车的这些也知道很多。
还说着孙健莎的表妹本来要是一起放假的话就一起接回去了,但是她放的早。
孙健莎的爸爸怕我去车站等很久,就提前打了电话去问了一下什么时候有车,要是发车时间接近的话,就等着把我装着,免得我等一两个小时。
而且他这次走的路不是我坐大巴车走的路,还去其他的县城买了点儿东西,还可能觉得我是小孩子就给了我一些带回去。
也会问我家里大人这些在做什么,我也表示我爸爸在苏州,或许他说不定也有人认识。
因为我爸就是喜欢抽烟喝酒这些,我其实那时候不是很了解我爸这个人,其实我的妈妈也会将自己社会化的一面向我隐藏起来。
他送我到车上,那时候车其实都已经开出了车站了,相当于要出县城的样子等着的。
还给我买了点儿东西,其实我说着不用的。
孙健莎只是笑着给我招手说拜拜。
我也只是给她招手说着:“学校见!”
高三的令狐学长说考到上海的一所211大学。
我就说真巧,龚青也是考到上海了。
好像他们都奔向了属于自己的远方。
到家后,预计能在家呆上三个周,因为学校在要放假的时候才说要晚一个周开学,原因是要晚两周放寒假。
我还是和孙健莎这些说了我到家了,比去车站转一圈到家还要快些。
妈妈说我出国比赛这些事情别说出去,有些时候有些人喜欢乱说的。
妈妈还和我说英子要嫁人了,这就下周就要办酒。
这时要是在楼下和邻居们唠嗑,都能听到关于英子的八卦。
从英子最终定了这个人,再到对英子婆婆家的评价,然后说到了英子的亲妈。
英子从小就没有妈。
我认识她之前、之后一直生活很苦,这些好像讲了无数遍了。
她的爸爸也依旧是一个光棍,她奶奶依旧会教导着英子。
至于如此早的谈婚论嫁,或许我感觉只是一种常态。
但是或许18岁的她只是觉得也可以了一样,其实她要嫁的人我没有见过。
甚至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还经常从他们家的院坝过,我也不记得有一个差不多大的男人。
但是她还是有选择和谈判的底气一般的时候,我知道她被呵护的很好。
袁秋雨的奶奶还有其他的人都说着英子,因为她的亲妈,前一久好似闹的不愉快,不过好像最近关系是好了很多。
袁秋雨的奶奶总是一脸的严肃模样:“我就和那个英子说,你应该认你妈妈~,不要不认,认了多好的,这认了个妈还能亏待她不成?”
袁秋雨的奶奶说话总是将话拉的很长很长。
其实邻居们的想法很多时候都只是各自的己见,其实这些我知道,我觉得偶尔没事儿听一下还好,多听其实就没有那么好了。
隔壁邻居家就说着:“就是的呀!每次来都给她们好的,认了又不会少块肉。”
邻居家的小年轻的夫妻外出打工了,老两口在家带孩子。
“这马上结婚了,我就不相信东西能少拿?人亲(份子钱)还能少了?”袁秋雨的妈妈说着。
然后也是一副感慨人性的话语说:“怎么说都是她妈不对,再说了这个姑娘也是吃了不少苦!肯定不会亏待的!”
其实我不知道亏待是指什么。
附近有几个孩子都是抱养的,而英子家的情况是最贫困的。
其实其他的人可能都是因为不能生去别人家里抱的,但是她是捡的。
可见她亲生的家庭对她是多么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