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其实妈妈有述情障碍,她总是用吵骂来对我进行打压和要我学习。
说是关心我的一种行为,其实只会伤害我的心。
好像很多人的生活都变了,这里一下就变得小了。
总感觉以前,这里很大,现在却如此的破败不堪。
我和龚青说着家边上的笑话,龚青只是发了一个笑的表情包。
然后他给我发消息:以后我有什么好的,都要给老婆,老婆才是我的一切。
我说:放心,你家里要是这样,我家里也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龚青:老婆说的对,但是那不代表我,我是我。
胡飞也是经常在袁秋雨的院坝里,说着进厂的事情,就是漂泊的时候,进过一些什么厂。
袁秋雨问我玩不玩游戏。
好像我们的世界真的破碎了,却都在想着如何重组。
胡飞说着要加我的qq号,问着我玩不玩很火热的游戏,我都表示了没兴趣。
又说着,我手机这么好不打游戏可惜了。
我弟见到我手机上有游戏就拿去玩过,是之前的时候孙健莎下的游戏。
因为今年没有去干妈家,所以好像有很多的事情都听到了邻居在说着。
搞笑的事情一件件的发生。
我在我初三的时候,说着要追我的初一男生已为人夫、人父。
那个女孩就是袁秋雨的一个亲戚,也住在这个小社区里。
也是袁秋雨的奶奶和我谈起的时候我才知道的。
袁秋雨的奶奶问着我那个男孩的名字,我想了半天告诉了她,她思索了一会儿说着是个好名字。
很多时候,大人们都阻止不了青春的冲动。
好像所有的生活都无比的戏剧性,而我正在准备着远离这里。
所以我好像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
因为总是被弟弟和龚青说着颜色,好像真的眼睛逐渐的有了些许的光彩是橙色的。
弟弟在本子上画着小人画,说着灰色的世界究竟是何等的出彩?
但是我告诉他并没有出彩,而是灰色的。
弟弟也主动和我说他数学这次考了80多,就是英语差了点。
我都很想和他说起龚青,因为他就是不那么聪明最后还是考的很理想。
不过好在我就要再次离开这个地方,去到那个将会给予我新的希望的学校。
袁秋雨说他读书已经完全废了,想想他的堂妹,又想想他。
小时候他们是多么的受人吹捧,和别人家的孩子。
真的就成了伤仲永却还要笑话着伤仲永吗?
或许龚青的那句话说的很对:“有时候聪明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什么,你喜欢什么,就会发现什么重要!”
我没有了之前的QQ号已经有一年了,龚青只是说着那样也好,少了很多不必要的人的联系。
在街上遇到了之前的同学,问我怎么没有去参加同学会,我笑着说不知道。
她们说了好多之前同学们的事情,我竟然感觉到一件比一件遥远。
过年期间上街去,龚青还是会笑着给我玩笑的话,还会积极的告诉我颜色这些。
给我花,我只是笑着说:“其实我感觉,有时候,好像颜色就是人想象出来的,想象着它是什么颜色,就成了什么颜色。”
“玫瑰,红色的!”
“你不知道,初中的时候,那些同学还和我说着什么蓝色妖姬的,我感觉,你送我什么都是最好看的!”
“原谅你的老公我找不到那样的花,等我找到了,就一定拿到你的面前,给你看看!”龚青还是笑的开心的和我说。
我想象着红色。
回家后都还在问我弟弟是不是红色的。
龚青开学早,因为我要在城里去坐车去学校。
我在城里干妈家住了一天,就是因为上次被人换了座位的事情。
我去龚青学校找龚青,那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群众的眼光。
在校门口给了他一个东西,因为我第二天就要去学校了。
我没有带行李箱,因为可以在车开到我家门口的时候,在停车,让我爸妈直接把行李箱拿到大巴车放行李箱的下面放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