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齐声应是。
夺命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嘱咐道:“凤小姐即将出府,你们定要寸步不离,仔细护她周全,不可有丝毫闪失。”
几人闻言,皆是神色一凛,郑重应诺。
夺命见众人应允,心中稍安,又叮嘱几句,见他们神色坚定,这才转身,几个起落间,身形已隐入花木深处,不见了踪影。
而凤轻染也在同母亲和外祖母讲明要外出处理些事情后,只身一人离开了焱王府。
出了焱王府,她七拐八绕,在穿过几条窄巷后,来到了之前买好的那处民宅。
穿过幽静深邃的院子,凤轻染推开房门,迈入了屋内,在将房门从里面锁牢之后, 这才闪入了空间。
经过一番乔装后,等她再踏出屋外,早已变成了一名衣着华丽的豪绅商贾。
不远处的暗卫们见出来的不是凤轻染,在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决定隐匿于原地,继续守候。
而凤轻染在出了院门后,步履从容地混入进了熙攘的集市中,不一会儿便叫来一辆马车,吩咐车夫送自己去风月楼。
马车穿梭于繁华街巷,不多时便停在了风月楼前。
白日里,风月楼的朱红大门紧闭,门前冷清,与夜晚的喧嚣截然不同。
凤轻染上前,轻轻敲了几次门,耐心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名下人模样的男子,衣衫不整,打着哈欠来开门。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凤轻染一番,不耐烦地说:“诶诶诶,我们这儿白天不营业,晚上再来吧!”
凤轻染从袖中掏出一枚沉甸甸的银锭,笑容可掬地对那男子说道:“这位小哥,我乃外地来的商人,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听闻风月楼乃此地一绝,特地赶来想寻个乐子,解解旅途的乏累。你看,这天色虽早,但我这心可是急得很呢!”
那男子一见银锭,眼中的不耐瞬间被贪婪所取代,他仔细打量了凤轻染一番,见其衣着华丽,满身珠光宝气,确实像个乡绅土豪的模样。
心中暗自嘀咕,这人可真够猴急的,不过送上门的银子岂有不收之理?
这般想着,他的脸上便立马堆满了笑意,客气地将凤轻染迎进了门,一边引路一边说道:“哎呀,原来是远方的贵客,快请进,小的这就给您安排!”
那男子领着凤轻染穿过空旷的大堂,解释道:“妈妈忙活了一夜,这会子正歇着呢,咱们的风月楼,花魁头牌自是尊贵,需得妈妈亲自安排,不过几个标致姑娘,我还是能给您张罗的。”
凤轻染闻言,轻轻点头,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那就劳烦小哥给安排下吧,只要能解乏,谁都一样。”
男子见凤轻染如此好说话,心中越发认定“他”是个只懂挥霍的暴发户,想着随便安排几个姿色平平的下等货色便能轻易打发。
这般考虑着,他便转身招呼来几个看起来温顺且没有起床气的姑娘,打算用她们来应付这位急性子的贵客,心中暗自盘算着又能轻松捞上一笔。
凤轻染环视着被带来的几名姑娘,虽个个温顺,但眼中并无自己所寻之人,便轻笑一声道:“小哥,虽说我不挑剔,但好歹也得合眼缘才行。你这些姑娘,似乎并未能入我心。”
男子闻言,眉头微蹙,心中虽有些不悦,但碍于手中的银两,只好又去叫来几个。
凤轻染一一审视,却依旧未见绿意,不禁摇了摇头,显得颇为无奈。
男子见此情景,心中暗骂,原以为来了个容易打发的主,没想到竟如此挑剔。
他咬了咬牙,索性一次性叫来了十几个姑娘,打算让凤轻染挑个够。
凤轻染目光流转,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绿意,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指着绿意说道:“就是她了,看起来倒是颇合我眼缘。”
突然被选中,绿意一下便清醒过来,她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站着的竟是个衣着华丽的“干瘪小老头”,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嫌弃,蹙了蹙眉,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男子见凤轻染终于选好了,心中暗自高兴,连忙吩咐道:“绿意,快带这位贵客楼上歇息。”
不料凤轻染却摆了摆手,婉言拒绝:“不必了,我想将她带出楼去,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男子闻言,面露难色,犹豫道:“这……怕是不合我们风月楼的规矩吧?我们的姑娘,向来是只在此地陪伴客人的。”
凤轻染微微一笑,从袖中又取出一张银票,轻轻放在桌上:“规矩我懂,这是额外的酬劳,如此,我便可以将她带走了吧?”
男子眼中露出了贪婪之色,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银票,心中迅速盘算。
这些下等货色,他确实有处置的权利。
按照楼中的规定,只要收取十倍的买入价格,便可将她们随便处置。
他记得绿意是二十两银子买入的,若对方想带走,需给二百两银子才行。
但眼下有这么个发财的好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于是谄笑着对凤轻染道:“绿意姑娘是我们花了五十两银子买进来的,您若想带走,需给五百两银子才行。”
绿意听后瞪大了眼睛,自己明明是二十两银子买进来的,他竟狮子大张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