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镇国侯匆匆赶来,一脸焦急地挤进人群,目光迅速在猪圈内扫视,待看清楚其中一人确实是自家儿子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羞耻,命随行侍卫迅速将世子从猪圈中拖出。
镇国侯府的世子薛景川被拖出时,双手捂着脸,眼中满是绝望与羞愧。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更不愿让父亲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镇国侯虽十分心疼自己的儿子,但当闻到儿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时,也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嫌恶地躲得远远的,只命侍卫速速将世子带回府中清洗。
镇国侯府的侍卫们迅速行动,将薛景川架起,准备带离这羞辱之地。
镇国侯见状,转而面向围观的群众,眼神凌厉,声音低沉而有力:“今日之事,谁敢多言,便是与我镇国侯府为敌。本侯不希望在外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尔等可明白?”
众人闻言,纷纷噤声,面露惧色,迅速散去,不敢再多逗留。
然而,这场闹剧却像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凤轻染,却早已赶往了茶楼,继续了她这一天的装修工作。
而镇国侯府那边,薛景川在洗干净身体后,被父亲叫去了厅堂。
“说,是不是又在外面得罪人了!”镇国侯可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整日里就知道惹是生非,今日这番羞辱,定是又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父亲,这次真怪不得孩儿,是……是相府的嫡女,孩儿只是夸她长得漂亮,她便……她便让人迷晕孩儿,并将孩儿丢进了猪圈里!”薛景川一脸委屈,言辞闪烁,却不敢提及自己先前的无礼与嚣张,只将一切归咎于凤轻染。
“你说的可是真的?”镇国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他深知自己儿子的品性,但此事若真如自己儿子所言,那相府的嫡女也未免太过胆大妄为。
薛景川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恳切:“父亲,孩儿句句属实,确是那相府嫡女所为,孩儿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望父亲为孩儿做主啊!”
镇国侯沉吟片刻,觉得即便自己儿子平日里嚣张跋扈,有错在先,但相府的嫡女如此羞辱人,也实在过分。
他目光深沉地望向薛景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就算你有错在先,那相府嫡女也不该如此羞辱我镇国侯府之人!你且说来,想如何处置此事?为父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薛景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道:“父亲,孩儿只想让她也尝尝这被人羞辱的滋味,最好能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镇国侯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川儿,此事怕是不易。那相府嫡女,如今已是焱王未过门的正妃,身份尊贵。若说要让她当着众人之面给你道歉,兴许凭借我镇国侯府的面子,还有几分可能。但你要明白,此举无疑是与焱王结怨,后果不堪设想。我们需从长计议,既要保全你的颜面,又不能轻易树敌。你且先回去休息,待为父细细思量,再作打算。”
“父亲!”薛景川不甘地握紧了拳头,急切地说道,“孩儿明白您的顾虑,但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她如此羞辱于我,若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我们镇国侯府的颜面何存?姨夫身为荣国公府的小公爷,手握大权,他向来疼爱我,定会站在我这边。我们不妨请姨夫出面,以他的地位,治她一个不敬之罪,看她还能嚣张到何时!”薛景川眼中闪烁着不甘与狠厉,显然不愿轻易放过凤轻染。
“你姨夫现在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荣国公府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被盗了,他现在都急得焦头烂额呢,你就不要再给他去添堵了!”镇国侯严厉警告道。
“怕什么的,反正她也是三殿下不要了的货色,就让姨夫想办法将她弄来给我当小妾,到时我天天羞辱她!”薛景川说着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凤轻染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模样。
“川儿,你想得太简单了,她毕竟是相府嫡女,再怎么着也不会给你当小妾的!”镇国侯轻摇了摇头,对于儿子的异想天开颇有些无奈。
“呀父亲,女人这种物什,孩儿再了解不过了,只要把她睡了,她就乖乖跟着你了!”薛景川一脸自信,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到时候,别说当小妾,就是让她对我言听计从也不在话下!”
镇国侯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带着一丝不满和责备:“人家若是不情愿,你难道还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呀父亲,你这辈子算是白当男人了,霸王硬上弓也别有一番趣味,不懂你为什么只喜欢温顺的,那多没意思呀!”薛景川一脸不屑,言语间尽是放荡不羁,显然对于用强夺来的屈从别有一番病态的享受。
镇国侯倒是对他说的霸王硬上弓没什么兴趣,但听他的意思,好像真的能摆平凤轻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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