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童童的玻璃瓶。
程书砚小心护在一旁。
走出疗养院大门,一排车整齐停在路边,挂着白花。
“云枝,你果真在和野男人鬼混!”
突然,一道充满戾气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云枝秀气的眉头轻皱,嘴角噙起一丝嘲讽的笑。
假装没有听见,抱着童童继续向前走。
见云枝没事人一样。
夜承宴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恼怒起来。
他喘着气三步并两步,就要伸手抓住云枝的肩膀。
“云枝,我和你说话呢!”
然而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云枝。
手就被身边程书砚的保镖拦住。
“夜先生,请不要打扰云小姐。”
保镖出声。
夜承宴听罢,心中怒气腾升。
“她是我的夫人,我要带她回去。”
怒视着云枝的身影。
保镖心中暗翻白眼,但面上无波无澜。
“抱歉,我家先生吩咐过,不允许您接近云小姐。”
夜承宴哼笑,对于云枝。
还不是自己勾勾手指,就能乖乖跟着他走的?
“云枝,我给你两个选择。”于是他冲着云枝的背影喊。
“一,和我回去;二,我们离婚,儿子跟我!”
云枝的脚步一顿,嗓子胀痛发酸。
若是换做以前,这样的威胁,云枝一定会被震慑住。
但现在和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
她如今已经不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云枝没有任何反应,径直继续往前走。
她如今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接触。
何况这个曾经自己最亲密的男人,只会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云枝将怀里的玻璃瓶抱得更用力了几分。
“童童别怕,妈妈就在这里,不会再让坏人伤害你的。”
夜承宴见云枝决绝的身影,心中的怒气更盛。
“你们都给我让开,程书砚算什么东西,还敢拦着我不让我带我的妻子离开?”
他怒视着阻拦自己的保镖。
“抱歉夜先生,我们先生是云小姐在这里唯一的亲人,他明确说过您不能接触云小姐。”
保镖面色不变,依旧伸手拦住夜承宴的去路。
“云枝,没想到你和程书砚还是这样的关系,你还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夜承宴听罢,冷笑一声,冲着云枝冷声讽刺。
云枝全然不在意,似乎没有听见夜承宴的一番话一般,接着往前走。
童童死了,她也要离开了。
现在任何从前能中伤她的话,都已经毫无作用了。
夜承宴见云枝依旧不为所动,顿时心中便猜疑起来。
暗中落实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云枝是和程书砚是不清白的。
一直以来居然还在心里给另一个男人留位置。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他们夜家的太太?
怎么配做他儿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