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面麻脑海中无为的影像逐渐被另外的影像取代,然后又看了一眼远处的残垣断壁。
就在他收回视线的那一刻,一个疑问忽得冒了出来。
他拍了拍半个身子都探到窗外的鬼灯水月,问:“水月,你为什么会说爆炸?”
“嗯?”鬼灯水月回头看着漩涡面麻,然后伸手挠了挠头,,他不明白漩涡面麻为什么问这个,于是满脸疑惑地说,“爆炸?确实是爆炸啊?这有什么问题?”
漩涡面麻反问:“爆炸?!你听到声了吗?你看到光了吗?你再看看草忍村,里面的忍者有被惊动吗?”
听到这样一番话后,鬼灯水月脸上的疑惑越发多了起来。
他看了看远处的残垣断壁,又看了看近处平静的村庄,探到窗外的身体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收了回来。
村庄、残垣断壁、漩涡面麻、香磷与紫苑,他的视线在四者之间来回切换,在两三分钟后,他指着自己的脸,咬着牙格外艰难地说:“这是幻术吗?我刚刚确实听到和看到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刚才的情况复述一遍,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那惊天动地的冲击,那宛如雨下的石块……
可话还没有说完,依旧在充当人力靠椅的香磷突然说:“怎么可能?鬼灯城确实是发生过爆炸。不过那是好几十年之前的事了,现在新的鬼灯城搬到海上的一个小岛上了……”
!!!
漩涡面麻和鬼灯水月一齐看向正在滔滔不绝讲解的少女,一黑一紫两对眼睛里都闪烁着同一种神色——惊诧!
鬼灯水月关注的是几十年前,他把原本指向自己的手指头缓缓指向红发少女,颤颤巍巍地说:“什么几十年前,那个城堡的历史才不过一年而已…”
“哈?一年?怎么可能,我母亲都见过。”香磷浑然没有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一开口就是和鬼灯水月针锋相对地辩论起来。
“不……那个地方你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怎么可能见过那个……”
鬼灯水月气急到说不出话,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搭档,他又不是不了解香磷的家庭情况。
他很清楚地记得,香磷的母亲可是几年前就死了。
而另一边,漩涡面麻关注的则是新以及海岛上这两个令他耳朵直打转的词语。
在他的记忆里,无为登场的地点正是位于海岛之上的鬼灯城里。
只是,这种事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更不该被香磷如此轻松地说出来。
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漩涡面麻屏气凝神,伸出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折叠好的地图,然后将之完全摊开。
他拿着地图一步步走向正对着鬼灯水月翻白眼的香磷,沉声问道:“香磷,你知道新的鬼灯城在哪里吗?”
听到漩涡面麻的声音,香磷的表情瞬间收敛了几分。
她的目光在地图在快速扫过,在沉吟了几番后,用手指在地图上圈出一片地方,“虽然我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但从以前听到的一些言语中,我想应该就在这一片吧。”
漩涡面麻低头看向那片地方,表情更加古怪了起来,他挥手招来鬼灯水月,将香磷圈出来的那一块地方指给对方看。
“这个地方?!”鬼灯水月瞳孔猛得缩了一下,“这不是以前被无为设为基地的地方吗?”
漩涡面麻跟着点了点头,在最初的时候,无为的基地就是在某个岛。直到晓组织针对魁发起过突袭后,他就转移到了草忍村中。
现在,又转移到了那边吗?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鬼灯水月也好,香磷也好,居然在一瞬间都说出了奇怪的言语,他们都在一瞬间中了别天神吗?
开什么玩笑!
黑发的少年将地图捏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鬼灯水月看着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异常的香磷,问:“现在应该怎么办?面麻!”
他的声音十分急促,其中更是夹杂着数分慌乱。
这是必然的。
在他的忍者生涯中,可没有应对现在这种情况的必胜方案。
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无法想象造成现在这种状态的东西是什么。他现在只能求教于漩涡面麻。在他的眼里,漩涡面麻一直是神秘的,知道许多他不知道的隐秘事情,说不能从对方嘴里得到答案。
“你准备怎么做呢?面麻!”内心世界中,九喇嘛也问了相同的问题。巨大的狐狸活动着躯体,后背高高弓起,鼻子前端几乎快要贴到漩涡面麻的脸上,不急不躁地等待着对方做出回答。
漩涡面麻思考了很久,在他的心里,众多的情报交织成了一张网。站在那张网之外的只有身影模糊的无为。而他自己,现在还只是在网中的一个节点而已。毕竟在那个时候,他也中招了。
几分钟以后,他对着一人一狐给出了相同的回答。
“他做他的,我干我的。”
从他自己到紫苑,再从鬼灯水月到香磷,期间发生的种种故事可以说是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对此,他只能学习某位先辈的至理名言了。
“你不打算去管他了?”鬼灯水月一面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香磷,一面忧心忡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