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离开临江茶楼,岳鹏飞回到了自己落脚的客栈。
独自坐在床榻上,拿出了中州城地图玉简,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东、西、南、北四个区域,南城算是中州,商业和人文交流,都比较集中的一个聚集地,在四城中地理位置优越,得天独厚。
各种坊市大都集中在城主府周围,想要获取,有关过去几年前,通天洋发生了什么事情,到那里说不定,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于是岳鹏飞打算第二天,就去城主府周围的坊市上转转,碰碰运气再说。
第二天一早,岳鹏飞来到了一条,能吸引武者聚集的街道上,这条街道商铺林立,大都以售卖丹药、功法玉简和炼器刀剑等为主。
街上人流也川流不息,多以武者居多。
突然,街道中间的一家商铺,吸引了岳鹏飞的注意,‘灵宝阁’三个大字,高悬门楼之上,整个铺面装饰的非常奢侈豪华。
岳鹏飞心里一动,面露喜色,跟着人群进了大门,来到柜台管事身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须弥戒拿出一块精致玉牌,白底黄字,玉牌上有一个金色的‘阁’字。
离开乾州时,上官宏给了他这块玉牌,说是如果以后,需要帮助或了解当地信息,可到任何一地的灵宝阁,亮出玉牌即可。
灵宝阁的身份玉牌分三种,绿底黑字,写着‘灵’字的,为灵宝阁各地普通人员,相互走动联络的凭证。
蓝底银字,写着‘宝’字的,是灵宝阁各分阁阁主,才有的身份令牌,除自身管辖范围外,到任何地方分阁,都有着应急支配,和调动一部分资源的权利。
白底黄字,写着‘阁’字的,却是灵宝阁最尊贵的象征。
除总阁主的阁主令外,就数它权限最大,代表受总阁主亲自委派,不时下到各地视察监督,危急时刻,有着对包括分阁主在内的所有人员,生杀罢免大权。
岳鹏飞拿着玉牌,在管事眼前一晃,迅即收入须弥戒内。
那管事闲来无事,正眯眼打盹,突然感应到白光闪动,睁眼就看见了,那醒目的白底金色‘阁’字玉牌,被岳鹏飞收入须弥戒内。
顿时心里大惊,面色发白,颤声说道:“您...阁下亲临,属下...惶恐,多有怠慢,还...望您老恕罪,我这就带您去后堂。”
说完忙不迭时的躬身行礼,伸手带岳鹏飞向里面走去。
后堂是一个亭台楼阁小院,清幽宁静,周围种了许多名贵植物,花香扑鼻,岳鹏飞走在前面,走到花园凉亭坐下,冷声问道:“阁主在吗?”
“回禀阁下,阁主一早去了东城,属下马上禀告,让阁主尽快来见。”管事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我正好有事要问他,让他尽快来这里见我。”岳鹏飞直截了当的说道。
“好的,阁下,我这就去办。”管事说完,又叫手下泡了一壶上等好茶,放在石桌上,转身退了出去。
这时,前面商铺传来一阵吵闹声,岳鹏飞眉头一皱,向凉亭外站立的待者一招手,那待者快步来到岳鹏飞跟前。
“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岳鹏飞皱眉道。
待者行了一礼,扭头朝前堂跑去。
不一会,待者转回,向岳鹏飞禀报道:“尊上,不好了,‘活阎王姚霸天’又来我们灵宝阁闹事了。”
岳鹏飞本就对这姚霸没什么好感,听闻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放下茶盅,跟随那待者朝前堂店铺急行过去。
一到店铺,就看见姚霸的一个随从,一只手里挽着一名灵宝阁的伙计,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短剑,横在那名主簿喉咙上,一丝鲜血正顺着刀刃往下流。
“废什么话呀,灵宝阁竟然卖假丹药,今天要不给个说法,我就要了他的小命,哼。”姚霸威风凛凛的大声说道。
“姚公子,有话好说,你先把人放开,小心别伤了性命,其它事情好商量。”管事一边劝阻,一边哀求道。
这时,店铺里已经围满了人,外面很多不明真相的路人,正不断向里面涌进,一时间宽大铺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姚霸见目的已达到,于是,就向那挟持主簿的随从,一使眼色,那随从收起短刀,一把就把那名主簿,推向了管事跟前。
管事一把扶住主簿,从柜台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撒在伤口上包扎好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说说?”
那主簿惊魂过后,定了定神,才指着姚霸那帮人,镇定说道:“回大管事,他们昨天下午路过灵宝阁门口时,见我们店铺生意红火,客流量多,于是就进来说要我们交人头税。”
管事一皱眉,不解问道:“什么人头税,我怎么不知道?”
“大管事,他们说我们灵宝阁客流太多,是其它铺子的几倍,影响了这条街道的正常运行,多出的客流要缴纳多余的保护费,按人数的多少来算,也就是人头税,一个月五千灵石。”那主簿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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