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风这状态可谓是人生巅峰,躺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背上吹着凉风,还时不时的可以看看周围的风景,虽然没有法拉利那么舒服,但是毕竟感觉不同。
郑熏琪白了陶风一眼,这个家伙,现在把手放在哪里呢?可是即使是这样,陶风这个家伙依旧是没有半分的熟练,越来越不老实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信不信我把你给扔下去!”郑熏琪说,陶风现在,还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我干嘛了呀,你要这样对我!”陶风说,口气委屈的不行,听起来自己像是被郑熏琪抛弃了一样。
郑熏琪听着陶风那差点都要哭出来的口气,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总还是觉得十分的滑稽。“刚才演戏演的挺开心啊”这星期说随后。又将视线转到陶风的身上,这一次陶风则是直接闭口不言了。他可不能说他是故意为了让郑雪琪不能说话,而故意装可怜这样子自己不是丢尽颜面了吗?。虽然事实上确实就是这样的节日,他发现这学期好像已经知道了,但是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想到这里,陶风连连摇头。
“什么演戏啊,完全没有演戏,刚才都是我真情实意的流露。”陶风说。“是吗?可是我看你现在倒是挺生龙活虎的还有心情占我便宜。”郑熏琪说。“我哪有占你便宜啊,我是说不是老老实实的放着嘛。”陶风说,随后,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手往上挪了一点,看样子就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孩子,正在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以肉眼不可见的微小操作类似图,改变自己被罚的结局。然而似乎这些操作在证据面前都没有用。因为他完全可以利用过自己被占便宜的过程,全程关注
着陶风在挪动的手。
陶风偷偷的瞥了一眼郑熏琪,郑熏琪的耳旁瞄过去,看着她的视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便知道自己也没办法就这样子蒙混过关。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陶风说,接着一下子卡到了,这些布置少,老老实实放着,再也不敢往下挪动。
话分两端,此时的曾惜缘。
他看着已经离去的郑熏琪,又看了看地上倒着的谭诚,于是,还是决定,先将谭诚弄醒再说。
反正也并没有受到很严重的伤害,只不过是浑身无力而已。
此时,谭诚躺在地上,的睁开了眼睛,他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少异样,只是有点疲惫而已。
“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你甘心吗?”谭诚说。
“那现在还能怎么样?我还能追回他们不成?”曾惜缘说,“我的这个孙女还真是不学好,这么小,就学会私奔了。”
说实话,曾惜缘还有点羡慕,她自己当年,就想要跟牧歌私奔,但是却没有那个机会,牧歌对她并没有那种感觉,甚至到后面还开始怨恨她,可以说是把她像是洪水猛兽一样的看待。
可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只不过是有时候在和牧歌出去的时候,爱慕虚荣的一点,另外就是,总是在他面前说谭清的种种不是,并且想尽各种办法拆散他们。
可这难道不是一个人在恋爱中的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吗?如果说他连这个都不做,她又有什么理由说自己喜欢着牧歌呢,曾惜缘心说。
这是她爱一个人的方法,不会选择轻易的去改变。
也许这一次,郑熏琪离开,就是在告诉她自己,不能再把她像以前一样一直束缚着。
雏鹰,总有起飞的
那天,谁都没有办法一直用一张网将她困住,就算这样,她即使挣脱着鲜血淋漓,也会将这张网撕破,最后冲向了未来的蓝天。
曾惜缘摆了摆手,随后将谭诚从地上扶起来。
“他们两人的事情,我现在不想管了,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作用。”曾惜缘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思考的,不是应该怎么将那图纸拿回来吗?”
“那你就这样子,不管你的孙女了吗?难不成你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谭诚说,即使是这样子,还有心情在这边说风凉话。
“我怎么教我的孙女,不用你管,总之,现在他们的事情,应该先放一放,那图纸的事情,应该被排到头一位。”
曾惜缘说的话是这么坚定,既然这样,谭诚也没有办法过多的阻拦毕竟他们两个此时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或者换句话说,陶风也是跟他们也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只不过现在,中间出了一些误会,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视线回到陶风那一头。
郑熏琪正耐心的给陶风削的苹果,不过她削苹果的手法却是如此娴熟,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
陶风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女孩子,竟然会有如此手段,能将苹果皮都削成一朵花一样。
劈了大概一分钟左右,郑熏琪将苹果皮慢慢堆成了一朵玫瑰花的形状,摆放在桌子上,随后将手上的苹果递给了陶风。
“干嘛一直用那种眼神盯着我,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削苹果,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差劲。”郑熏琪说,随后轻轻的戳了一下陶风的腰,弄得陶风痒酥酥的。
“我刚刚可没有这个意思啊,我只是觉得,你会的也太多了吧,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