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谭,你跟我说他是一个好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可不要让阿姨对你,也失去信任。”曾惜缘说。
“怎么会呢?我说的句句属实,他这个人,你不能要看他的外在,我们要透过外在看本质,不是吗?”谭诚说。
“你别跟我说什么本质了,他的外在,就已经展现了他不是什么靠谱的人。”曾惜缘说。
“可是你的孙女还是跟他在一起了,这件事情我想我也不必要跟你强调了吧,既然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那你也必须学着接受它,不是吗?”谭诚说。
对于这段姻缘,他倒是很看好,像陶风这种,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人,就是需要一个能够一眼就镇住他的人,而郑熏琪,恰恰就是那个最好人选。
试想一下,在陶风每次想要说一些无赖话的时候,看到郑熏琪那一张像是冰块一样的脸,并且在张脸的威势压迫之下,自己乖乖妥协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很兴奋。
而且另一方面,谭诚也是在替小希着想,只要陶风跟郑熏琪在一起了,那么小希也就不会再想着陶风了,他们俩的关系,应该就这样子断了。
听到谭清这么说,曾惜缘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是很高兴。
“我怎么听,都觉得你好像是把一个大麻烦甩给我。”曾惜缘说,“不过我这个傻孙女也是,怎么会看上陶风这个家伙的?”
“年轻人之间的感情,谁知道呢?”谭诚说,“你当初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是希望您的孙女成功的和陶风在一起,还是不呢?”
“你当时,有跟我说过你派出去也是陶风吗?”曾惜缘说。
她就是听谭诚当初跟她说的是,谭诚派出一个十分靠谱的人去完成这个任务,而且那个人,怎么说
应该是跟郑熏琪门当户对的,并且长得十分英俊。
现在看来,谭诚之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诓她的。
谭诚尴尬的笑了两下,他知道,要是当初他跟曾惜缘说他派出去就是陶风,这个老太婆一定不会答应的。
“你为什么,会对陶风有这么大的成见呢,我觉得他挺好的呀。”谭诚说。
“你问我,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的成见的话,我就告诉你,你知道这家伙以前干了什么吗?”曾惜缘说,“他偷我的东西。”
“偷你什么了,我可以帮你去要回来,当然,我只是尝试一下,保证什么的,我就不做了。”谭诚说。
开玩笑,像陶风这种无赖,想要从他手上拿回他已经得到的东西,那是何其的困难。
现在在曾惜缘面前,能跟她说尝试一下,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看样子,你也很清楚他的为人么,别跟我说什么尝试一下,你就是根本拿不回来。”曾惜缘说。
“那你总应该告诉我吧,我也可以去试试看。”谭诚说。
“他把我的五灵石拿走了,你有办法吗?”曾惜缘说。
虽然她已经非常确定是陶风拿的,但是自己有没有当场抓获,他也没有证据。
而且这个家伙一定要死命的抵赖,所以说,此时还并不是揭发他的最好机会。
在听到这句话,谭诚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没有想到,陶风竟然偷的是这个老太婆的五灵石,那东西可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可真是个蠢货,偷什么不好,非要把她的五灵石给偷了。谭诚心说。
他清了清嗓子,想压一下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震惊,随后慢慢的抬起头来。
“你说,他把你的五灵石给拿了,那时候看起来确实需要很大的功夫,才能把它要
回来。”谭诚说,随后立刻决定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还是先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拿到那张图纸最要紧。”
“你小子,转移话题倒是很快,罢了罢了。”曾惜缘说,“只不过,我现在想着要是让我孙女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设下的计,她会怎么想我?”
“您放心吧,她不会知道的,这种封印阵法,也就只有你和我,还有我的母亲知道。”谭诚说。
曾惜缘知道阵法并不奇怪,但是,谭诚是怎么知道的?这是曾惜缘希望一直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看见曾惜缘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谭诚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也知道这封印阵法的事吗?”谭诚说。
看见曾惜缘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默默的点点头,他便接下去,“这是因为,以前我的母亲教过我这个封印阵法,在我很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是牧歌离开没有多久,谭清也成功的分娩了。
当时的谭清,像是着了魔一样,日日夜夜的教授着谭诚这个封印法。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可能想要在自己的儿子身上留下一点她亲爱的丈夫的痕迹。
曾惜缘听到这里,脸色突然变得暗淡下来,当初,是因为她才会让牧歌离开的。
也只有这件事情,她才会感到对谭清有所愧疚,其他事情,他们两个都是死对头。
谭诚把手放在曾惜缘的面前,摆了摆,看这样子,这个老太婆现在是开始有些愣神了,不知道要回想起了以前的什么青葱年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