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端。
许婵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自己才只是买了一杯奶茶,接下来的事情,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一点冰冷,好像自己是躺在水泥地之上。
我在哪?这儿好黑。许婵心说,有着一丝恐惧。
这是对未知的恐惧,就如同上一次自己被绑架一般。
远处传来清脆的皮鞋声,声音很悠远,看样子,自己所在地地方,应该是空旷的,并且空无一人。
“许婵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那男人开口,“我认为,这一次我应该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南岸。”
“我没有想知道你的名字,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罪犯。”许婵说,她已经看见了南岸那张脸。
“可我想让你知道,至于罪犯?哈哈,要这么说也没错,但我却认为,我这是在拯救你。”南岸说。
许婵听了,打了一个冷战,南岸说的话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视绑架为拯救,这样的家伙,脑袋能正常吗?许婵心说。
“你为什么绑我?”许婵说,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觉得,这不叫绑,这是对你的救赎。”南岸说,“你知道吗?自己一个人无趣的活在这
世上,难道不会觉得空虚寂寞冷吗?”
他已经知道了陶风是当时唯一一个回来的人,范思镇的传说,几乎在东宫会的人无人不知,而至于当时的许芳,由于是一介女流,所以完全没有了解。
许婵脸上的表情变化,南岸这话,有些奇怪。
“谁说我是一个人?我有我的姐姐,还有我的陶哥哥!”许婵说,此话一出,南岸的表情变得狰狞,走上前去掐住许婵的脖子。
许婵露出了痛苦的样子,看上去呼吸十分困难。
“你姐姐?蠢女人,她早就已经不在了,你,就是一个人。”南岸说,许婵的脑袋如遭雷劈,雾糟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姐姐,不在了?不可能……许婵心说。
“你胡说,我有我的姐姐,还有陶哥哥。”许婵重复着的之前的话,但是自己的心里,已经开始有点动摇。
许芳她,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给她这个妹妹来过一个电话或者是短信,即使说许芳在抽不开身,对于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也不应该这样。
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姐姐她,其实是因为已经出事,所以才一直没有联系她的。
“姐姐她,只是因为太
忙了,没有时间给我发信息罢了。”许婵说。
“别傻了,你姐姐死了都已经有半年了,也就只有你,还被陶风那个家伙一直蒙在鼓里。”南岸说,“你觉得呢?陶风那个伪君子,是不是之前信誓旦旦的对着你说,你的姐姐根本就没有问题,只是因为接了什么项目才会离开,并且还给了你一笔生活费,来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好。”南岸说。
“陶哥哥才不是伪君子!他从来都对我很好,至于那生活费,也是姐姐托陶哥哥给我的!”许婵说。
南岸微微笑了笑,像是在看着无可救药的病人。
也是,陶风对许婵着实是无微不至,关心至极,原因是自己的心里还有着对许婵的一丝愧疚。
他希望许婵,永远都不会知道,希望许婵永远被蒙在鼓里。
这样说来,南岸说的,似乎也没错。
南岸看着许婵,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更加明显的动摇。
“你心里真的那么想的吗?”南岸说,“你其实也很想知道,陶风究竟有没有骗你,你的姐姐她,也是真的在外头谈项目吧?”
“我相信陶哥哥,相信。”许婵说,南岸拿出了一张纸,上面是许
芳的银行卡账单。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看吧。”南岸说,将账单递到了许婵手上。
那账单,是平时许芳对许婵打生活费的卡,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改变,每个月的扣费款项,却是截止到了许芳离世的那一个月。
也就是,陶风拿到那一笔巨款的时候。
“你怎么会有姐姐的银行卡账单?”许婵难以置信。
“我是她的男人,有着她的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南岸说。
“是姐姐换卡了,她不会把所有钱交到你一个外人身上。”许婵说。
“我可不是外人,要是真的说,我算是你的姐夫呢。”南岸说。
“姐姐怎么可能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许婵说,随即自己脸上就被南岸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许婵的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上面是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她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再讨厌,那也是事实。而这一下,是我在替你姐姐教训你。”南岸说,随即将自己的手指甩了甩。
“不过,想着等一下就应该有你姐姐亲自教训你了,我还是对你下手轻点。”
“你说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许婵说。
“放心吧,
不会很疼的,这是你见你姐姐需要的过程,可是我到有些害怕,到时候她会责怪我。”许婵看着南岸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放在手上,划了几次,并且用它那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将它架在了许婵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