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脸面,你可得帮我出出这口气啊!那丫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赢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只要能让那医馆开不下去,什么法子都行啊!”
王彪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嚣张地大笑道:“哈哈,胡神医,你就放心吧,对付个小医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我早就看那医馆不顺眼了,整天人来人往的,哼,我这就去安排安排,定让它不得安宁!”
胡神医忙问:“彪哥,你打算怎么做呀?可得想个周全的法子,别让人抓到把柄才好。”
王彪眼珠一转,凑到胡神医耳边,压低声音说:“嘿嘿,胡神医,你看这样啊,咱们先派人偷偷去把她医馆的药材给毁了一部分,让他们没法正常给病人抓药,到时候病人等不及,自然就去别的医馆了。然后啊,再找些人在路上拦住那医馆的学徒,找茬把他们打伤,吓得那些学徒都不敢来干活了,看那医馆还怎么开下去。还有啊,我再找人去外面散播些谣言,就说那医馆治死人了,把他们的名声搞臭,百姓们一听,谁还敢去呀,哈哈,这几招下来,那医馆肯定撑不了多久咯。”
胡神医听了,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赞道:“彪哥,高啊!就照你说的办,只要能让那医馆关门,我出多少银子都行啊。”
从那之后,医馆便开始不断出现怪事。这天,负责管药材的学徒小陈惊慌失措地跑来找到林悦,焦急地说:“师父,不好了呀!咱们药房里新进的药材,不知被谁给泼了脏水,好多都被泡坏了,这可怎么办呀?”
林悦又气又急,赶忙跑去查看,心疼地说:“这好好的药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呀!知道是谁干的吗?”
小陈委屈地摇摇头:“师父,我也不清楚啊,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刚进去就发现成这样了,也没瞧见什么可疑的人呀。”
没过几天,又有学徒小王鼻青脸肿地跑回医馆,哭着说:“师父,我今天在路上被几个无赖拦住了,他们二话不说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还说让我们别在这医馆干了,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啊,呜呜……”
林悦赶忙上前查看小王的伤势,心疼不已,气愤地说:“这些人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凶,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医馆呀,可到底是谁呢?”
与此同时,医馆外也出现了一些闲言碎语,不少前来求医的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一位老伯忧心忡忡地对林悦说:“林姑娘呀,外面都在传你们医馆治死人了,现在大家心里都犯嘀咕呢,本来想来的也不敢来了呀,这可咋办呀?”
林悦赶忙解释:“老伯,这都是无中生有的谣言啊,您可千万别信呀,我们医馆向来都是尽心尽力给大家治病的,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呢。”
萧逸得知医馆这些情况后,匆匆赶来,看到林悦一脸焦急的样子,赶忙安慰道:“林姑娘,你先别急,我已经暗中派人去查了,这些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一定会把他们揪出来的。”
林悦焦急地说:“王爷,再这么下去,医馆可就撑不住了呀,病患越来越少,药材也被毁了,学徒们还被欺负,可愁死我了。”
过了几日,萧逸的手下前来回话,禀报道:“王爷,查到了,是王彪那恶霸带着一帮手下在暗中搞鬼呢,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一些作案的证据,就等您下令去抓人了。”
萧逸一听,怒喝道:“好个王彪,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走,立刻去把他找出来,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能怎么狡辩!”
在一处偏僻的宅院里,萧逸带着侍卫堵住了王彪,萧逸怒斥道:“王彪,你竟敢在京城为非作歹,扰乱医馆正常经营,破坏百姓求医问药,你可知罪?”
王彪看到是王爷来了,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狡辩道:“王爷,我……我可没做什么呀,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说不定是那医馆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跟我可没关系啊。”
萧逸冷哼一声:“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带回去好好审问,看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指使,今天非得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侍卫们一拥而上,很快就制服了王彪,将他押走了。而胡神医得知王彪被抓的消息后,吓得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这下可闯大祸了呀,要是被王爷查出来我也参与了,那可就完了……”
经历过这场风波之后,医馆终于逐渐恢复了往昔的宁静与平和。曾经甚嚣尘上的那些谣言,如今已被证实乃是某些心怀叵测之人故意散播,目的就是想要搞垮这家深受百姓信赖的医馆。当真相大白于天下之时,百姓们对于医馆的信任不仅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愈发深厚起来。于是乎,林悦的医馆再度迎来了门庭若市的繁荣景象,每日前来求医问药者络绎不绝。
望着眼前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林悦满心欢喜的同时,更多的则是对萧逸深深的感激之情。她来到萧逸面前,微微欠身行礼后说道:“王爷,此次若非仰仗您出手相助,只怕这医馆当真难以支撑下去。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在此向您深表谢意。”
只见萧逸轻轻握住林悦那双柔荑,嘴角含笑,目光温柔如水:“林姑娘言重了,区区小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