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如蜻蜓的长长身子
“对,上面来了个领导视察。有个同志去到水里,只看了看。就只是脱了皮鞋袜子下回水。谁知道第二天,居然就住了院,还得打针了。你说这情况,吓人不吓人。”
孙立新:“这里也是一样的,哪个还敢下到水里去?连站,都不敢站到旁边了。”
“站旁边也不行了。真的要好好治理了。”
“在人家发达国家中,把环境中水污染治理,当成一件大事来做。可我们呢,你我能有这个能力,有时间,有条件,去管理它们吗?”
“这应该是个办法。”
“说句实在话,我们不但是没有这个能力,就连一点本钱都没得。”
“要是哪个也不管这事情。我们一个基层,能管得了它?”
“再说,就是做水的生意,风险也不很大。你想,人家卖冰水,也是小生意,赚大钱。你别看,投下去的钱不少。赚回来的,一次真也是一块两块。可只要是一上了生产线,一旦成项目建设起来。”
“可是起头难。”
“再说考虑到要收回成本。我也可以告诉你们,进入了机器生产,机器打包,机器运输,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是机器收钱了。那钱,不是也很容易收么?”
“对,因为那瓶子,不也是像流水一样,一瓶一瓶的水,就是那一张一张的钱流了出来?”
“有道理。我们不光是要有高科技的蜻蜓公司,可以作为我们的一个项目来考虑。”
“你再说水,是我们自己的;地,也只要产品开发出来,那效益哦,就会源源不断地如水一样,流了出来。这个结果,是不可估量的!”
“在我们那边,是有好山好水的。”
“是吗?”
“它有条叫做沱江的河流。那是一条处女般的年轻河流。就是离发源地很近的一条河。干净,美丽,纯粹。那里也有座很大的水库。叫做长潭岗水库。”
麦妙娟插上来:“北方的河好保护。”
“记得是那年,我去了湾湾那边,在一个叫做日月潭的地方。我看她的美丽,可非常冷静地看了之后。发现它,不也就是一座很大的水库?”
“不也是一座水库吗?”
“许多年来,有一代又一代文人墨客,骚弄了它有好多回。就和这边的西湖一样,就骚成了著名的日月潭。”
“原来这样子。”
“还要把环绕水库的空地,树林,全部划给孙大海的荔枝基地。要求距离水面一百公尺内不能开垦。基地里面同时不准使用化学肥料和杀虫药剂。”
“大海不是早就说,还要搞个饲养基地?”
“是准备给我们提供生产原料,搞禽类饲养的项目。这方面一定要规定,只能在湖的周围,搞不允许动土开垦的原生态饲养场。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保证我们用水的优良品质。要是我们失去水品质的优势,那就失去了一切。”
“湖的四周,得用铁丝网起来?”
“铁丝?还可以用密度植物,这样既经济,又环保。”
“要是我们东莞,或是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一旦失去了水的优势,经济成就再高,那是个大大的失败!”
“大的环境,有很多人对于水的考虑和保护,那是太让人失望了。如果再不小心,东莞在水的问题上,要是出问题,只怕我们是要后悔莫及的。”
麦妙娟也想到什么激动起来:
“一定要用高密度植物,把它全部都紧网起来,这样就能保证永永远远。还要告诉孙大海,他良种鸡什么的,上面有专家也早说了,在有次出国考察时为他谈好了意向,国外那边的资料,很快就会给他寄过来。”
田小青听他们谈话,心里就很感动:
“你们都在经济工作上下功夫,管理区那些行政事务,又是由谁来做?”
“经济工作,就不是个很重要的工作?你想想,一个外商提着个大公文包,包包里面装着几千万上亿美金,来跟我们谈投资,说开发。可在我们包包里,如果只放两三份文件。你说这样做行,还不行?”
“在老家,我就是搞科研的。自从做了那科技副县长,就只剩下了副县长,没有了所谓的科技。一天到晚开会、喝茶、看报纸。出房子,就进车子。放下条子,就拿起了杯子。比我的工作量,还要大了很多。
“哪种职业,哪个位置,都会有烦恼。”
“从年头,忙到年底,包包里还只有几份文件。自己也不知道,一年到头,出出进进,一天也没拉下来,到底是在忙一些什么。”
“这样吗?”
“可是在这里,我一,没了车子。二,也不用批什么条子。不到一年时间,就感到,所做的工作,很实在。甚至感到,越活越年轻了!”
“一个人,只有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又能让这事看得到以后的发展和希望。”
“还谋得了一碗饭吃,我看啊,这才是最幸福的。至于将来成功与否,可能还会因为智商,和来自机遇的限制。”
没有人再搭话。田小青说得兴起。突然想到了什么,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个高处,看着远方,手一挥,高兴地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