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样的事,当真是心累至极。”
嬴政见驻月不再反抗,又说道
“还连累了你一块儿受了惊吓。”
“我不要紧。”
伏在嬴政胸膛上,能听到胸腔内发出的心跳声,洪亮且充满力量。
“君上身子一向不好,今日受了如此大的惊吓,倒真要好好歇息才是,待会儿您若要睡了便与我说一声,我给你去泡壶安神茶来。”
嬴政没有回应,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悠长低沉的呼吸声,驻月还以为他睡了,刚想起身,谁知嬴政又紧了紧他的臂膀。
“你叫伏越,为什么你的父王给你取这个名字?”
嬴政没头脑地冒出这问题,叫驻月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做何解释。
“这……”
此时的驻月脑中快速飞转,慌忙寻借口瞒过这遭。
“赴越……赴约。看样子你的父王是希望你能做个遵守约定的人,叫你及时来秦赴约呢,”
驻月心跳的厉害,不是因为与嬴政亲密而产生的紧张感。是他这句略带深意的话,叫驻月一时间不知要不要顺着嬴政的话糊弄过去。
正当她准备回应时,谁知嬴政一个翻身,将驻月压在了身下。
“你说,孤这般解释,是否正确?”
他居高临下的神态,略带几分凛冽的质问感,叫驻月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