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日里,京城中流传着一桩趣闻——
湉谧郡主在睿王府的俏皮之举——竟以巴豆为乐。
而睿王妃则借此良机,悄然出府寻欢。
这段佳话,迅速成为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东阳靖鹏,这位消息灵通的公子,自然也未能免俗。
听闻此事后,只是淡然一笑。
他深知这两位佳人的性情,此番行径倒是情理之中,未有半点猜疑,权当趣谈一桩。
此刻,湉谧郡主正使着小性子。
东阳靖鹏便巧妙地以话引话,向闫洛悠询问道。
“洛悠啊,你手里究竟藏着什么宝贝,要这般神神秘秘地赠予湉谧郡主?”
闫洛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故作玄虚地回答道。
“此乃女儿家的私密之物,诸位男士,自是不解其中风情。”
东阳靖鹏听后,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甚。
他温和地催促道:“既然如此,湉谧郡主,你还不快去瞧瞧你三嫂为你准备的惊喜?”
湉谧郡主轻哼一声,虽心有不甘,却也昂首阔步地离开了客厅。
闫洛悠见状,连忙紧随其后,边跑边呼道。
“湉谧郡主,湉谧郡主,等等我!”
直到将湉谧郡主引入花园一隅,闫洛悠方才停下。
她神秘兮兮地从怀中取出一枚温润如玉、晶莹剔透的白玉吊坠,在湉谧郡主眼前轻轻晃动。
她神秘地笑道:“瞧,这可是毓王爷的私藏之物,想不想拥有?”
一听是景毓之物,湉谧郡主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失色。
“真的是毓王爷的?”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先前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闫洛悠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得意。
可面上却仍是一副诚恳模样:“自然不会骗你,这是我从他那里讨来的贴身之物。”
“你若不喜,我便收回。”
“我要!我要!”
湉谧郡主迫不及待地抢过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这等好物,我岂能错过。”
闫洛悠趁机轻撞她的手臂,俏皮地问:“那咱俩算是和解了?”
湉谧郡主笑得更加灿烂,“我何时真生过你的气?”
“只是怪你不够意思,藏着掖着。”
“下次再有这等好玩的事,记得带上我。”
一提及下巴豆的趣事,湉谧郡主更是兴致盎然。
回想起他们因自己恶作剧而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捧腹大笑。
“你呀,比我还淘气!”
“我让你手下留情,你却来了个倾盆大雨?”
闫洛悠笑着挽起湉谧郡主的胳膊,两人并肩漫步于花园之中。
“看梅烨他们那天的脸色,就知道你定是大大超出了预算。”
湉谧郡主笑得更加狡猾:“嘿嘿,一不留神就多撒了些,效果不是更好吗?”
两人相视而笑,这段小插曲不仅未损友情分毫,反而让她们的姐妹情谊更加深厚。
在柔和的日光下,湉谧郡主轻握着温润如玉的白玉,两人的心结仿佛随着这温润触感悄然化解。
正当此刻,一阵不合时宜的尖细嗓音划破宁静。
“呵,这不是尊贵的睿王妃与灵动的小郡主湉谧郡主嘛?”
无需回头,仅凭那标志性的刺耳,闫洛悠与湉谧郡主便心照不宣地认定了来者的身份——
骆怡与骆菡,那对以艳俗为美的姐妹花。
闫洛悠轻叹,心中暗道这对姐妹的审美何时能跳出那狭隘的框架,步入高雅之境。
湉谧郡主悄声询问,眸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
“你对她们,似有诸多不满?”
闫洛悠轻启朱唇,简洁明了:“确是不喜。”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转身欲离,不愿与俗流纠缠。
然而,骆怡骆菡岂能容她们如此轻易脱身?
被彻底无视的怒火瞬间点燃,犹如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
“闫洛悠,你给我站住!”
骆怡一声怒喝,如同惊雷划破长空,大步流星地向她们逼近。
湉谧郡主虽贵为小郡主,却也知礼节分寸。
面对二嫂理应行礼问安,但此时与闫洛悠并肩,自然不愿低头。
闫洛悠停下脚步,目光冷静地迎上那汹涌而来的气势。
骆怡骆菡转瞬即至,一身华服却难掩其市井之气,仿佛两尊即将爆发的小火山。
闫洛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二位,有何贵干?”
骆怡见状,更是怒不可遏。
她双手叉腰,高声质问道。
“闫洛悠,你每次见我都是这副冷淡模样。”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二嫂!”
“按礼数,你该向我行礼!”
闫洛悠轻描淡写地回应:“哦,二嫂。”
她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她已应下东阳晟睿今日要安分守己,便暂且让骆怡占些口舌之快。
骆怡怎会察觉不到这敷衍之意?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