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正在拢衣襟的手微顿,“昨天不是说好,今晚要与我华山论剑的吗?”
说完,还向沈妙抛了个媚|眼。
“怎么,还不服气啊?”沈妙白了他一眼。
“那怎么能服气,那可是我身为男人的脸面!”
李浩然跃跃欲试,今夜必要大展雄威,叫沈妙这女人甘拜下风!
沈妙微眯着眼,酒醉的双颊红似染了胭脂。
李浩然一时看得愣住了。
“老婆,你可真好看!”李浩然轻轻爬了上去。
“嗯?”沈妙喝醉的大脑有点反应迟钝。
李浩然一瞧她的反应顿时大喜过望。
这这这,找回脸面的机会在此,一定得把握住!
事实证明,他高兴得还是太早了点。
一个小时后,他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沈妙,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下来!”
沈妙半醉半醒间,危险地眯起了眸子:“你叫我什么?”
她俯下身,在李浩然颈项间喷洒下滚烫带着酒香的气息。
她扒下李浩然捂脸的手,迫使他面对自己的眼睛。
室内烛火摇曳,在沈妙脸上洒下一片动荡的阴影。
让她琥珀色的眸子显得既温柔又薄情。
她缓缓地一字一句道:“你、叫、我、什么,嗯?”
李浩然只觉得一股战栗的感觉自脊椎爬了上来。
“老、老婆……老婆……啊!”他声音带了丝快意的颤抖。
后面突然拔高的声音是沈妙对他回答错误的惩罚。
过了不知多久,他空白的大脑才终于恢复了知觉。
他向上望去,见沈妙正盯着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
他不由肌肉收紧。
“回答错误,现在重新回答一遍!”
“你叫我什么?”
原来半醉半醒的沈妙是这样危险又迷人。
叫他欲罢不能……
不像这世界的第一次,她喝得完全人事不知。
李浩然眼尾渐渐染上红霞。
倔强地闭着嘴不肯回答。
“嗯???”沈妙腾出一手,用虎口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带着酒气的呼吸近在咫尺,他想尝一尝,可惜四处被制让他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李浩然的声音带着某种隐忍,额头已然冒出细微的汗珠来。
“答对了,就放开你~”沈妙声音轻轻,动作却强势。
“你再这样逼我,我、我可叫人了!”李浩然愠怒的声音让他脸颊染上如身上锦被一般的桃粉。
沈妙轻飘飘的眼神往他身上一扫,红唇轻启,如恶魔般低语。
“叫他们进来看看你这般……诱人的模样吗?”
李浩然大脑嗡的一下充了血。
她、她、她,她不要脸!
随后,他放弃了挣扎,放纵自己沉溺。
喊就喊吧,反正也不是丢这一回人了!
……
第二天,李浩然艰难地爬了起来。
妈的,腿有点抖。
华山论剑,再次以李浩然的惨败告终。
他想不通,她昨天明明醉了啊!
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
明日六点起来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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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变冷,早起上朝的朝臣们都换上了冬装。
“众卿可有何奏本?”
“臣有本奏!”吏部尚书戴春妍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派往西洲的刺史严珊在调任的路上被人所杀。”
“什么?!”皇帝大惊。
“何人胆敢如此大逆不道,竟然刺杀朕指派的官员,大理寺,给朕查!”皇帝冷冷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大理寺卿闵元禄忙跪下领旨。
“遵旨。”
这可就严重了,一州最高长官在调任的路上被杀。
底下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等退了朝,皇帝留下了吏部尚书戴春妍、大理寺卿闵元禄、丞相陈乔和沈妙。
“戴爱卿,你仔细说说此事。”皇帝沉声开口。
“回陛下,臣也是昨日夜间才得到的消息,文县县令上报,称严珊在西洲边境被杀,目前凶手在逃。”戴春妍语气凝重。
“元禄,你怎么看?”皇帝开口道。
“回陛下,臣以为需得派得力之人去一趟,看看能否从尸首上得到些线索。”
大理寺卿闵元禄说话滴水不漏,不肯妄自揣测。
沈妙与丞相陈乔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之前西洲来报称西州刺史暴毙,陛下大为震怒,一州主官何等要紧,不等查明原因便匆匆拣选了严珊走马上任。
谁知这才多少时日,便传回严珊也遇刺的消息来。
看来,这西洲多半是出了大事。
有人不想朝廷插人进去。
西洲与滇南相距并不远,滇南宸王之案刚刚告一段落,西洲便告急,还真是多事之秋。
四人心事重重地出了宫。
沈荣如今已经三个月了,小家伙长得胖嘟嘟的,此时正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