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到的是下手更重的糖炒栗子。
“哎哟!疼死我了!你轻点。”不管安柳怎么躲闪都能被打到头顶。没办法,打不过也跑不过。
“安柳我都要被你气笑了,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儿早就一天训你八百遍了!”君子灵没想到安柳居然有这么离谱的想法,内心深处有吐血的冲动。
“你以前可不就是一天骂我八百遍吗?你那暴脾气整个玉门也就风师伯能管一下。”安柳边躲边嘴硬。
“你先跟我说说干嘛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那你先住手!”安柳几乎是喊出来的条件。
君子灵收回扇子,安柳见了和他一起坐回圆凳上,仿佛刚才那个满房间老鹰捉小鸡的人不是他们,如果不是安柳的头发太过杂乱的话。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安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在轩辕门的时候有个师父,他的弟子就是他的女儿。
他一直隐瞒着,连同他的亲生女儿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所以你觉得我们的情况一样?”君子灵咬着牙挤出声音,随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道:“你也不想想你可是安家家族里的。”
安柳一拍脑袋:“对哦,我给忘了,可是我记忆里只有娘亲的身影,并没有爹爹。”
君子灵愣了下才回道:“你不知道你们族长就是你爹吗?”
“什么!?”这下轮到安柳震惊了,这还不如简里画是她爹。
君子灵捏了捏鼻梁骨以前冷清的让他头疼,现在是跳脱的让他头痛。
安柳记忆中族长的样子是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爷爷,第一次见他时自己是六岁,最后一次见面是她十六岁。
后来听说他飞升了。
“你娘从来没跟你说过?”问完后君子灵也想到她娘身份卑微。
只不过是安也几百个妾室中的一个,甚至连妾都说不上,不过是奴而已。
安柳摇头,记忆中的女人很沉默,总是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也不让她出去。
“也是,安也的子女上百个,你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说也奇怪,按道理修真者难留子嗣,他倒是能生。”君子灵感叹完给自己倒了杯灵茶润润嗓子。
骂人也是力气活。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安柳也不想再深究问道:“那师尊先前为何提起我娘?”
“在你刚入我门下的时候她亲自来到山门递了一封信,里面表达了对你的思念,还有让为师多照看你一二,对你多点耐心。”君子灵说完,安柳一副真的假的的表情。
“你不会因为这么扯蛋的理由才从上面下来的吧!我又不是三岁小童任你糊弄。”
“咳咳咳,这个嘛只是理由之一,毕竟我可是信守承诺的人;这理由二,我在上面犯了点事混不下去了;理由三…暂时不说。”
安柳一脸我就知道,心里不停吐槽,你这个暴脾气和毒舌在哪都得罪人。
“既然能下来,就说明能上去,要怎么样才能上去?”这才是安柳关注的重点。
“你想上去?”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问这个问题了,第一次是时光子那里,而且时光子也是从上面下来的。
“自然。”安柳坚定道。
“其实我们这个界面是不完整的,数千年前少了一块。所以才导致飞升的人越来越少。”
“不是到达渡劫期就会自动上升吗?那为何师尊你没有被‘吸’上去。”
“所以为师得压制修为在大乘期,不然这方天地谁是我的对手。”
“为何到这副身体里?”安柳又问。
君子灵苦笑道:“从上面下来前已只剩一口气,再加上阵法启动的匆忙,肉身被挤压爆裂,只剩一缕残魂。
当时荒郊野外,荒无人烟为师想夺舍都不能。就在里面找到了这副尸体,想着死马当活马医。
结果如你所见,当我出山时已经不知年过几夕。听到关于你渡劫失败的消息。
想来你那传音符就是在我从传送阵下来时碎裂的。”
安柳了然点头,一切解释不通的地方也都想通了。
“那你是用什么办法骗过天地规则的?”安柳好奇问。
“你忘了为师擅长什么了?”
“你擅长的东西可多了。”安柳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马屁。
君子灵果然脸上多了几分喜色道:“为师用阵法封印了一部分的修为。”
“那刚才的那‘殷墟’不会暴露吗?”
“哈哈哈哈哈,连你都被骗了,那哪里是什么‘殷墟’只不过是为师画的符箓罢了。
不过也够吓吓那老妖婆了,要不是不能打开封印,为师真想直接了结她为你出口恶气。
不过经过这次的警告她应该没有胆量再动你分毫,这把雨伞你拿着。”
见他手中出现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安柳伸手接过。
“这伞叫:“‘万符伞’可攻可守。为师看你那大炮筒挺不错的也仿了一个,只要打开就能上百道炮弹齐发。
而且抵御能力最少能接受大乘期强力一击,就是有点费灵石,不过为师上次在丹城看你灵石挺多的。”
安柳觉得那个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