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离奇,所有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
苏挽烟忍不住掩嘴好笑,似不敢相信般问了一句:“方才嬷嬷说,作践谁?”
“你的嫡亲姐姐啊!”
“噗!”苏挽烟终是没憋住,哧出一声嗤笑:“作践苏慕倾?那个名声坏尽,得了失心疯,全京城都没人敢娶,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的苏慕倾?她还需要作践吗?嬷嬷你是在开玩笑吗?”
那嬷嬷神情一愣,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娘娘!王妃娘娘,您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苏挽烟笑容得更肆无忌惮,骄傲的扶着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嬷嬷炫耀道:“我家王爷,清新俊逸,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笑如晨阳洒落,怒如天威降临,拉得皇上的白玉象牙弓,做得文丝豆腐宝塔肉,你说我家王爷作践了苏慕倾?”
“呵呵!”苏挽烟笑得冷然,上前阴恶的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嬷嬷:“我家王爷就是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对王爷的一种玷污!你说究竟是谁作践了谁?”
此话一出,周围的众人不由暗暗哗然,做得文丝豆腐宝塔肉?恭亲王除了杀人打仗,难道还会下厨?
顷刻间,他们对苏挽烟的话深深认同!
一开始原以为是谁家的千金小姐,要被恭亲王强要了去。
他们还唏嘘得紧,一边是一个女子平白失了贞洁,一边是对恭亲王妃情根深重的恭亲王,竟也有犯这种事的时候,便觉此事戏剧无比。
多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
但对方是苏慕倾,那就不言而喻了。
恭亲王是有多饥不择食,才会选择跟苏慕倾发生关系?
就如苏挽烟说的,京城已无人敢娶苏慕倾,就是做妾也没人要,而余南卿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容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他光是出现在那里,就惹多少千金为其倾倒?
这一出戏要说是恭亲王一手安排的,打死都没人相信,无非就一种情况,是远宁侯府见自家女儿嫁不出去了,才把主意打到自家妹夫,也是就恭亲王身上。
听那嬷嬷自述,远宁侯夫人怕是已经去王府提过这事,人家苏挽烟不同意,所以才出了这种馊主意,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让恭亲王不得不纳苏慕倾为妾。
究竟是谁作践了谁?
当然是苏慕倾作践了恭亲王啊!
那嬷嬷颤抖着手指着苏挽烟:“娘娘!她可是……她可是您的姐姐啊!您怎么能……您怎么能这样说她……”
“我可没有这样丢脸的姐姐。”苏挽烟好笑:“失了贞坏了名声,又得了失心疯,还来勾引我夫君,这样的姐姐谁爱要谁要去,我可不要。”
“娘娘话可别说太满了!”那嬷嬷不知何时已经收起了眼泪,势在必得又不得不表现出一副愤恨的样子:“即便您再不喜欢,王爷与小姐共处一室的事已是事实,王爷他……是定要对我家小姐负责的!”
话落,周围的人又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嬷嬷说的话,也是事实。
没关系还好,能撇多远则撇多远,可如今这番场景怕是……
想到这,众人纷纷摇头,唉,可惜了,恭亲王再好,也不得不啃下苏慕倾这枝残花。
“叫娘娘话别说太满,嬷嬷又何尝不是!”代知宛突然站出来道:“王爷并非荒淫无道之人,苏大小姐与王爷身份悬殊,若王爷当真与苏大小姐有什么,那定是你们远宁侯府使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
这种手段,她在府里见得多了!
许知宛怒着眸子,声音清冷无比:“王爷乃大晋亲王,你们以下犯上,亵渎皇室,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按律轻则流放,重则抄斩!哪怕王爷当真上了你们的当,你以为你们会有好果子吃!”
“娘娘。”代知宛说完,许意暄便开始打配合:“这等心思龌龊,不择手段之人,您定不能轻饶,为正大晋之风,当向皇上请旨彻查,为皇室正名,严惩作恶之人。”
余南卿是亲王,他名声受损同等皇室名声受损,许意暄这话没毛病。
若只是恭亲王府,大家可能只会得过且过,但扯上皇室就不一样了,皇上再怎么不喜欢余南卿,也不希望皇室名声受损。
当然,如果皇上已经明言放弃余南卿,那另说。
代知宛跟许意暄的话一落,那嬷嬷顿时就怕了,她眼睛不自觉的飘向一边。
苏挽烟注意到,立即跟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人群之后,长廊的拐角处,一个可疑的人影在探头探脑!
苏挽烟立即指过去:“小步!抓住她!”
甄玉怀顿时被吓了一跳,撒腿就要跑。
但她又怎么跑得过小步,几个轻点之间,小步就已经反拧着她的胳膊,把她抓了过来!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甄玉怀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咬牙切齿的瞪向苏挽烟:“苏挽烟我告诉你,苏慕倾变成如今的模样都是你的错,若不是那日她跟着你们去猎场,她就不会遇到刺客,她就不会胡言乱语,这都是你的错!”
“所以你跟王爷必须负起责任,即便你再不愿,苏慕倾你必须纳进府里,你以为我们被治罪你就逃得过,别忘了你也出自远宁侯府,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