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箱子一打开就看到摆了不少的精美手枪,墙上更是挂满密密麻各式各类的枪支,每一支都带着极大的杀伤力。
她不是第一次见,傅怀瑾的兵工厂有一类就是做这个的,之前这男人死活不让她碰,她一拿起来他就如临大敌一般抢回去。
现在如此往她面前摆这么多,是想干什么?不防着她了吗?
“试试,看看喜欢哪一个。”傅怀瑾随手拿起一把黑鹰转了两圈,这些都是特地为她设计的,后座力比普通的枪支减了一半,但其威力可不减。
“试试。”他将枪递给还在发愣的苏瑜兮,半搂半推地把人带到射击区。
“看到那个靶子了吗?”他拿起另外一把,在她的面前摆弄两下:“兮兮,看着,这是子弹,这是弹夹,把它一颗颗装进去,然后扣上,如果要打出去,先开保险丝,这个是扳机,决定要打出去的时候,扣动它。”
砰的一声,傅怀瑾甚至都没有瞄准靶一,那子弹就像长了眼似的,正中靶心。
这准头也是没谁了。
尽管苏瑜兮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巨大的炸响吓了一跳。
傅怀瑾立马给她戴上耳罩,将一把枪塞到她手里:“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准头。”
苏瑜兮拿着冰冷的枪支,认真地打量一番,看着看着,突然把那枪口对着自己。
傅怀瑾吓了一跳,立马按住她的手,口吻十分严肃:“任何时候都不允许把枪口对准自己,知道吗?”
这是要命的事,含糊不得。
苏瑜兮点了点头。
然后她动作极快地复刻傅怀瑾刚才的动作,就连打出去都是一气呵成。
更可怕的是子弹所击中的地方,正是傅怀瑾刚才击穿的地方。
站在身后的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他们甚至都还没开始来得及教苏瑜兮怎么对准靶子,她就直接打出去了,而且那准头……可能是意外吧。
苏瑜兮没注意到身后两人的面色,刚才那一枪她只是想试试,结果还行,随即她又砰砰砰,连数几枪子弹射击出去。
直到把弹夹清空,她才停下。
靶子的洞口冒着缕缕白烟,待烟雾散去,大家清晰可见,那个靶子依旧只有一个弹口。
那说明什么,说明苏瑜兮的每一颗子弹都是顺着那个孔洞出去的。
如果第一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第二枪就是实力,第三第四第五枪,那就是神枪手。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一眼,高壮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在问:你确定这小妞是刚碰手枪吗?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是傅怀瑾故意拉她出来炫耀的。
傅怀瑾微微耸肩:我也不知道,再说虽是自己的妻子,但自己确实不怎么了解。
现在他脸上尽是我家有女初成长的神情,别提有多骄傲了。
苏瑜兮将手枪扔给傅怀瑾,甩了甩被震得微微发麻的手臂:“是这样吗。”
傅怀瑾牵起她的手臂,不轻不重地帮她揉捏缓解手臂的麻痹感。
“你以前有打过吗。”他声音很平静,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没有啊,不过以前我经常用弹弓打飞过的小鸟,还会射箭。”反正她觉得几种东西都是大同小异,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弹弓和弓箭更为顺手,而枪械则在瞬间爆发力上更胜一筹。
两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这三种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傅怀瑾看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深邃了几分:“还能打吗?”
苏瑜兮点了点头,她不知道有什么好打的,不就是击中一个目标吗?这有什么难的。
身后的大高个又拿了一排子弹给她,让她自己装进去,然后又让人把那个靶子,往后倒退一百米。
一百米变二百米,这差距不是一个量级,甚至一些枪手,想找到靶环都费劲。
原本刚才的靶子是想调到五十米给苏瑜兮,谁知她的速度太快,他们连话都没来得吩咐下去,她就直接打过去了,更没想她的精准度如此之高。
现在他们想挑战一下苏瑜兮的极限在哪里。
如果打不中,他们也不会笑话她。
苏瑜兮毫不在意,看了一眼那靶子的距离,用手丈量了一下,觉得也还行。
她拆掉手枪的弹夹,慢条斯理地将子弹一颗一颗地装进去,然后再给它装回到手枪里去。
在这过程中她双手稳若磐石,没有一丝的手抖,脸色更是没有任何变化。
要知道许多新兵蛋子第一次看到手枪的时候,有的兴奋难掩,双手抖如筛糠,有些则惊恐万分,一动不敢动,仿佛手中拿着的是只洪水猛兽。
而她表现得如同一位久经沙场的老手,每个运作处理得游刃有余,轻松自在,说出去她是第一次摸枪怕是没人相信。
苏瑜兮弄好后打开保险丝,单手举起。
傅怀瑾走上前将她的手往上托:“手臂与视线齐平,放平呼吸,注意力集中,打不中也不要紧……”
砰砰砰砰……他话没说完,又是一段连续的射击。
虽然没有精准打在刚才那一个洞口上,但是她的子弹却是从那个洞口向左延伸了一厘米,就相当于如果她要击杀一个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