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晕脑胀,缩在车门旁睡觉。
等她迷迷瞪瞪醒来时,却发现车停在一个地库里,斜前方的司机已经不见。
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很陌生,她心里猛地一紧,偏头看到谢违也还在车上,才松了一口气。
她黛眉蹙着,揉了揉太阳穴,想扭头跟他道谢。
谢违见她悠悠转醒,也侧眸朝她看过来。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危险,隐在黑暗中的神色晦暗不明,让她原本想说出口的话止在唇边。
万籁俱寂中,两人就这样长久地四目相对。
气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谁也说不清。
乔意瓷只记得谢违突然朝她倾身,将她压在车门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目不转睛盯着她。
双唇距离缩短,但始终没有落下,就保持着这样要亲不亲的距离。
喝醉后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谢违的薄唇近在咫尺。
她被谢违吊的难受。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水眸中逐渐氤氲起水雾,主动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她的唇贴上谢违的。
两人晚上应酬都喝了酒,唇齿被撬开后,酒气便迅速在二人唇间荡开,交换了一个绵长又混着酒香的吻。
自从上回之后,两人都旷了半个月,此时碰上便如干柴烈火,火势势不可挡,越烧越烈。
后来在车里的发展就不受乔意瓷的控制,完全被谢违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
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在车里什么都干了。
车里空间有限,并不能让人完全放得开,但这种在特殊地点带来的刺激感是与众不同的。
反反复复的边缘,不断将她的心理防线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