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直接躺平,躺在地上哀嚎。
陈助理匆匆赶来,看到此情此景脸色霎变。
谢违弯腰打横抱起乔意瓷,声音冷得可怖,对助理交代:“下手别轻,打完报警。”
“是。”
谢违快步朝停车的地方走去,乔意瓷原本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改为抓住谢违的衬衫衣领,窝在他怀里嘴里一直哼唧,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没了陈助理开车,谢违只能把乔意瓷放在后排,他来开车。
今晚若不是他想见乔意瓷,问了瑶瑶知道她在这,今晚恐怕不堪设想。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畜生拉着乔意瓷,想把人带走,谢违就克制不住内心的暴戾感。
谢违降下两侧的车窗,让冷风呼呼灌进来,试图让乔意瓷能舒服一点。
可这点凉意根本不起作用,乔意瓷心上好像有蚂蚁在爬,难受得一直抱怨:“我难受……”
谢违知道她难受,听在心里也跟着躁涩,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忍忍,带你去买解酒糖。”
谢违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乔意瓷的情况,尽量温柔地安慰她。
乔意瓷眼眸雾蒙蒙,但透露着坚定:“我不吃糖,晚上吃糖牙齿会坏掉的,我要睡觉。”
谢违皱眉:“吃完刷牙。”
“不要,不吃。”乔意瓷义正严词,还很有原则地翻了个身,面朝椅背睡,以示她的抗议。
谢违从后视镜里都看不到她的脸了。
今晚喝醉的乔意瓷没有上次乖,还格外叛逆,重点表现在到了小区楼下却不肯回家。
谢违站在车门旁,垂眸望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