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从谢违嘴里听到这句话。
她不可置信地缓缓回头,看到谢违双手抄着兜,闲闲站在她面前。
哪怕站得比她低一级台阶,谢违依然不显得比她矮,气场也依然强大。
他唇角挑起嘲弄的弧度,冷哧:“乔意瓷,你眼光还能再差一点吗。”
“那个孬种跟我比,可差远了。”
乔意瓷没有说,那个富二代根本不配跟谢违比。
那天晚上乔意瓷躺在床上都想的失眠了,怎么看谢违都像是吃醋了,才会跑到她面前说那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乔意瓷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可当第二天早上谢违又变回冷淡傲慢、不近女色的样子,吃早饭的时候连目光都很少落在她身上。
好像昨晚是她撞见鬼了——
一个长得和谢违一模一样的小气鬼。
谢违出国前的那一晚,在床.上那么凶也是白天闷醋喝多了。
这都是乔意瓷后知后觉发现的,以前谢违也有要出国好几周的情况,但都没折腾她那么久过,还言语恶劣。
不同的就是,那天乔意瓷把她和一个男模特拍的婚样照片集册带回家了,谢违收拾行李之余随手翻了几页就扔沙发角落里了。
在谢违离开后,乔意瓷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那本集册。
无关爱与不爱,占有欲本身就可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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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瓷的手缓缓搭上门把手,看着紧闭的房门,她屏住呼吸轻轻向下按动——
“嗒”的一声,锁芯缩回去,房门开了一条缝。
谢违今晚真的没有锁门。
乔意瓷愣了愣,看着从缝隙里泄出来的灯光,仅仅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