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记住。慕厌雪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这次回的是,“收养了一只很凶的小兽,没能看好她让她被歹人欺凌,等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可能是对我太失望了……所以给了我一刀。”
“什么兽这么凶?”长穗仔细瞧了瞧他的伤,还挺深。
慕厌雪停顿,回忆起梦中看到的黑团子,“一只……凶猛的玄猫。”
“猫?”长穗狐疑看向他。
慕厌雪面不改色,“也可能是大虫或别的什么,长得不太好看,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被打上不好看标签的长穗无所觉,还想追问什么,然而不等张嘴,鼻间痛痒涌现一股热流,她茫然的伸手去摸,一只手却更快抬起了她的脸颊。
“别动。”慕厌雪的嗓音冷了几分,用帕子帮她遮住口鼻。
长穗想问怎么了,一张嘴热流涌入,她尝到了血液的腥甜,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流了鼻血。
感受到长穗的紧张,慕厌雪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一手帮她止血,低低安抚,“别怕,已经止住了。”
大概是牢狱里太过干燥,长穗这些日身体损毁跟不上养补,才会无端流鼻血。好在,鼻血没有流很多,很快止住,慕厌雪换了条干净的湿帕帮她擦脸,思索着该如何帮她把身体养回来。
顾虑着长穗的身体,这夜两人没有“双修”,谁知睡到半夜,慕厌雪忽然被怀中的人拱醒,长穗睡得迷迷糊糊,一直在喃疼。
“哪里疼?”慕厌雪抱她的手臂轻了些。
长穗疼到出了冷汗,被慕厌雪唤醒后,急急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