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造,侧颜时说不定能学成六七分。
长穗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她原本就学不来左媛的风流,如今映雪顶着这样的脸盈盈望着她,她更是什么旖旎心思都生不起,咳了声催促,“你快起来,不要跪着。”
见长穗一直躲闪他的目光,映雪紧绷的情绪逐渐松懈。
他原先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甚至认定整个王城寻不出比他更出色的男子,直到前些日,他见到了这位自称岁岁的夫君。
那个男人望着他的眸中没有敌意,浅浅淡淡的对视甚至连轻蔑都算不上,就仅仅是刹那的对视,映雪便知自己输了。
从那日起,他便整日陷在惶恐中,他想不出,面对有着那样容颜气度的夫君,岁岁有什么理由将他拍下,可岁岁还是来了。
误将她的尴尬理解为害羞,映雪不由再回忆那天的场景,总觉得是自己担忧过度高看了那个男人,其实他也不过如此。
乖顺坐到长穗身旁,映雪抱起桌边的白瓷酒壶,“今夜映雪擅自做主,没有让他们在屋子里置茶水。”
将倒满酒水的杯盏推到长穗面前,他期待道:“这是我自己酿的酒,岁岁尝尝味道如何。”
屋中的花香太浓,浓到长穗闻不到酒香,她端起酒盏凑近闻了闻,眼睛一亮,“是青梅酒?”
“是呢。”映雪笑着回。
出入馆中的客人大多都是女客,他这酿酒的手艺自然也是为了哄客人欢心,长穗该是还不知,他在馆中出名的不止是乐舞,还有亲自酿出的青梅酒。
长穗原打算是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