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要求着别人,全天下仅薄时郁一份。
算了,一会儿回去就摘下来,再叫同城快递给他送过去。
江织这样想着,动作停下来,仍旧是语气不善,“不要再这么叫我!”顿了顿,赶紧补充,“那么叫也不行。”
薄时郁被她逗笑了,故意说。
“这么叫那么叫,什么意思啊?”
眼看着江织又要生气,男人又一秒软和下语气,“行,好,都听你的!”
薄氏公司的那些人要看见薄时郁这幅样子,肯定要大跌眼镜,平时只有冷冷训斥别人的份,可到了江织这里,只剩下伏低做小。
江织见薄时郁这样,语气也不再那么生硬,她小声说,“你送我回去吧。”
薄时郁“嗯”了一声,又问她,“回去就说分手吗?是不是要搬出来?我在楼下等你吧,我那儿还有空着的房子,你先去我那儿住。”
江织没理他。
薄时郁又忍不住说,“你别见他了,直接短信和他分手吧。”
江织又被他惹的不高兴,“你好烦,这是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管。”
好像见到了薄时郁哄着自己低声下气的样子,江织一下子胆子大了起来,也不怕他了。
薄时郁被骂了也不生气,只是劝她,“现在一时间也找不出空房子,难道你要去住酒店吗?又贵又不合算,我保证,给你住的房子我不会随便涉足,钥匙都给你。”
江织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垂着头不吭声。
薄时郁偏头看她,眼中深沉一片。
早在他站在落地窗前不经意的一瞥,看到雨中那纤细的身影时,他就知道,这个人就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