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肚子疼”这几个字,脑袋嗡的一下,他抬手一摸,床上湿漉漉的。
“没事,宝宝,我去叫人。”
薄时郁自以为用冷静的语气安慰江织,却不知道他自己声音都在隐隐发抖。
今天还没到预产期。
甚至他们明天才准备住进医院。
薄时郁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不敢细想,也来不及多想,飞速的打电话联系了医院和专家团队,同时让司机赶紧在门口等着。
一瞬间,整个别墅都兵荒马乱了起来。
还好因为准备住进医院,行李都是提前准备好了的,不用再收拾。
管家指使着人把行李之类的东西搬上车,而薄时郁则给江织穿好衣服和鞋子,抱着人往出走。
一路上,江织都微微闭着眼,把头抵在薄时郁的胸膛处。
江织生产的这一日,薄时郁已经在心底预算过很多次了,避免出现问题,他把每一处都想到了,说句夸张的,甚至连进医院先迈哪一脚都考虑好了。
可当这一天的真的来临,薄时郁才发觉,他提前的预算都是狗屁,这一刻,他的大脑是空白的,江织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那里连接着他的心脏,一起一伏都随着江织的呼吸而定。
医院离别墅很近,那这么一点路程在薄时郁心底放大无数倍。
他在想,怎么还不到。
他在想,他的江织在疼。
医院的医生护士都齐齐穿戴整齐在等着了,眼见着薄时郁的车一到,立刻推着推车迎上去。
江织目前还在阵痛,要开始准备打麻药。
薄时郁握着江织的手,抬手去给她擦额头上的冷汗,哄着她,“宝宝,别怕,我在呢。”
疼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