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郁回答,江织又说,“那要不要,我跟你回去一趟?”
薄时郁静静的看了江织几秒,皱了一下眉,“你怎么……突然这么想?”
“你家里不是在催你吗?你对我那么好,帮了我很多,我也想帮帮你。”
薄时郁心里骤然一软。
他握住江织的手,放在手心里慢慢摩挲。
其实薄家是薄时郁的一言堂,顶多是他母亲墨迹两句,其余没人敢置喙。
但江织这么说了,他当然高兴。
“好,你陪我回去。”
回薄家的时间就订在了周末。
也是巧了,上次订做的衣服送来了一批,刚好派上用场。
江织去换了一套鹅黄色的套装,裙子刚到膝盖,露出笔直的一双小腿,这颜色衬的她好像更加青春靓丽,薄时郁见她出来,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
江织有些不安的拽了一下裙摆,“不好看吗?那我再去换一套。”
“没有。”薄时郁拦住她,加重语气,“很好看,很……可爱。”
只是站在西装革履的薄时郁身侧,显得有些不太相符。
薄时郁叹息。
把他衬的更像个禽兽。
衣冠禽兽。
去的地方是薄氏的祖宅,薄家并不像江家那样是突然乍富。薄家世经数代累积,早在民国年间,薄家的祖先下南洋,发了第一次笔财,也给薄氏打下了基础。
而后经年,薄氏经商,生意做的更大,到了薄时郁这一代,已经是盘旋的巨龙。
都说物极必反,薄时郁父亲突然横死,薄家当时内乱了一阵,一些旁支的都大着胆子对薄家家主之位跃跃欲试,毕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