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看三岁顽童,“老师,你本来就不是第一批志愿者,要不是你偷偷喝了一瓶——”
“那我这不是相信你吗?!你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徒弟!配比还是我一起参与的,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杨老迫不及就打断了谢清辞的话,身体上的松快甚至让他心态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开始倒流般回到了以前那个傲慢的天才专家。
谢清辞的冷傲,和杨老可是同出一门,杨老中年时已冠称红洲生物第一人,其傲气远胜年轻的谢清辞。
要不是老了,人开始变得温和,杨老也是个鼻子看人的天才选手。
“说到志愿者……”杨老微微皱眉,拉开面板上的名单,“这个人,申请了外出的任务,但是没有参加狩猎队编外。”
他指尖划过一张人头像,眼睛、鼻翼、下颌,凌乱的三条深刻疤痕,署名为“南三幺”。
“已经走了?”谢清辞皱眉,“我记得芒果似乎和他有些渊源。”
“前世里,送过小孩几只玩具。”
“芒果重情,她都记得。”
杨老给助理发了指令,让他把南三幺的几次实验项目全部销毁,关掉面板,“哎,人家身上长腿,我们还能打断不成?”
杨老话里带着意味深长,“就算我们想把人留在幼崽身边,也得人家自愿啊,这家伙的眼睛里,有故事啊。”
有故事的主人公已经用机械手背起行囊,手上拎着的背包往上提了提,南三幺随手把迫击炮上明光基地的标识用钢刀划烂,又把身上的几个明光基地的物件,全都丢到旷野上,与废墟混在一起。
他黝黑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