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禅院家割席,一个人跑到外面生了孩子,老婆去世之后又自己一个人抱着孩子回来。
禅院甚尔对家族的归属感可以说达到了历史新低,如果不是在外面惹上事儿,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看一眼。
现在,禅院甚尔这货又说着要走。
禅院直毗人已经被他整的没话说。
禅院甚尔看着自己儿子,禅院惠在他怀中安静的睁着那双具有标志性的绿色大眼睛,眼神懵懵懂懂。
虽然孩子现在不懂事,但是他显然比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小孩要聪明不少,能够感受到周围气氛的沉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老爹的怀里面,观察着自己老爹的面部表情。
禅院甚尔手撑着下巴,语气平静:“我的任务本来就是保护保本麻衣,现在保本麻衣离开禅院家,那么我自然也没有道理继续待在这里。”
禅院直毗人显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他皱着眉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禅院甚尔图穷见匕:“既然保本麻衣和直哉都过去了,你把我也安排过去吧。”
“要是我心情好的话,没准还能顺便帮你收拾收拾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总结一下——待够了,换地图。
“……”
禅院直毗人嘴角一抽:“…你下手的时候有点分寸,别把直哉弄死了。”
……
……
就这样,文化程度实打实为零的禅院甚尔,成为了东京高专的一名光荣体术训练教师。
禅院甚尔在去找姜雪衣之前,姜雪衣正在给禅院直哉传授功法。
禅院直哉看到姜雪衣掏出了一块深红色的木简。
那木简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