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慌乱,有疑惑,更有惶恐。
他冲上去抓住郑长治的手唤道:“郑九,你的腿怎么了?你怎么受伤的?你何时来的北地?”
玄雀和容战立即上前,一个抓着轮椅往后退,一个扯着容棠往后退。
玄雀:“大胆……”
她还是忍住了,到底容棠还是伯府世子,上京勋贵后人。
容战急忙道:“误会,我们主子认错人了。”
忽然他也愣住,仔细回忆,南朝大理寺少卿郑九,可不就长这样?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脸型轮廓,只有肤色差了几个度,气质略有不同。
郑九是属于男人的健康小麦色,气质儒雅间又有练武者的刚硬。
郑长治由于不爱出门,从不运动,肤色是泛着病态的苍白,极俊美也极阴柔的气场,尊贵中藏着戾气。
这简直是上天开的玩笑。
容棠回过神来,嗫嚅道:“认错了……这样啊……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他以为再见郑九可以毫无波澜的,原来还没有到达那个境界。
他再次拄拐回去,慌乱间拄错了,夹在了另一边。
郑长治两眼幽深,“容世子,你拄错拐了,另一边才对。”
容棠描补道:“其实我两边都疼,左右换着拄。”
背影狼狈,好像淋湿的老鼠,灰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