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跳动着。
“如果有下次,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分钟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蒋东政打破屋内寂静,沉声一字一顿,十分严肃地说,“你不用为谁守身如玉,就当对方是个玩具,供你取乐。”
林思意被他说愣了。
她诧异地睁开眼。
四目相接,蒋东政的眼神很认真,不带任何玩笑的意思。
似乎是看出林思意眼中的疑惑,蒋东政道,“任何都比不过你的安全重要。”
“今日若不是你所跳的楼层是二楼,而我恰巧看到,及时飞奔而去抱住你,你会变成一滩血水。”
他的眼睛红得厉害,要泣血一般,“林思意,我差一点,就弄丢你了。”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近,林思意清晰看出蒋东政眸内的愧疚慌乱无措和恐惧。
认识蒋东政这么多年,他从未表现过这样的情绪。
她心口处像是被无名的虫子叮了一下。
“你想多了,不是为了你守身,就是担心对方身上有病而已。”林思意沙声道,“我一个已婚人士和你乱来,难不成,我在你眼里,是个多么清纯的人?”
她竟不想让蒋东政背负着愧疚,不想让蒋东政觉得她跳楼是因为他,才不让别的男人碰她。
蒋东政没有开口拆穿林思意的谎言。
他只是紧紧抱住她,固执地道,“阿意,今天这样的情况是最后一次了,答应我。”
他像个执拗的孩童,偏执地要林思意的保证。
林思意心口紧揪着。
“咚咚咚。”就在林思意要开口时,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抢先响起。
随后,门外有人道:“二少,大事不好了,您带来的那位姑娘和……和蒋超少爷正在行不轨之事,哎,您快过去瞧瞧吧!”
闻声,林思意挑了下眉头:??
蒋东政带来的姑娘=她。
蒋超少爷那就是那间屋子里的男人。
她已经跳出来了,是另有分身和男人在苟且?
怎么回事?
林思意疑惑地望向蒋东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