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带着一批有钱人离开后,剩下一部分舍不得花钱了,只能含泪花一银买门票,进入破屋参观,参观时间不得超过三十息。
街头远处,一处茶肆。
几个人互相围坐。
一个中年人更淡淡摇头:“无聊的把戏。”
一个年轻人却轻语:“琳琅之富足,又要更上一层楼了。”
可不是,街面到处都是做生意的人,最多的就是茶叶,很多人都说他们的茶是苏尘亲手研究的,总能从各种方面和苏尘扯上关系。
外地来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买一些,特别是特意从很远之地来的,更是不差钱。
“走,出城去看看。”中年人起身。
几人起身后,飞速离开,出了县城。
随即又在荒野飞速前行,走了没多久,便走到了一处坟墓。
坟墓明显经过多次修缮,也只有两座坟墓,分别是,苏皖之墓,柴颖之墓。
坟墓之外,有不少人穿着李家服饰的人把守,除此外,还有一批来自于六十四族之陈氏的护卫。
中年人话音低沉:“苏尘爹娘的尸骨,就在此间了。”
年轻人低语:“帝师应该并不重视吧?”
坟墓虽然有修缮,却明显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的修缮,把守此地的,也只是李家和陈家的人,并不见有传闻中苏尘最亲近的,玄麟军。
一个面容有刀疤的人低语:“他重视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拉拢关系先看看,是同名,还是当真是曾经的苏皖,若不是,再用秘法。”
一个戴着斗笠的人,从怀里取出了一颗珠子,悄悄的放到地面,融入地底,。
不一会,珠子回到那人的手中。
那人抬头:“尸骸已经腐蚀了,不确定是自然腐蚀,还是那位帝师担忧有谁试图改换血脉的波动欺瞒,故而以其他手段加速了尸骸的腐朽,无法再检测。”
除却最小的一两人,其余人不由得同时皱眉。
斗笠人低语:“如今无法检测,若想以秘术让那位帝师生出错误的血脉感应便要取走下方的尸骸,此地没有高手,要不要出手?”
最大的中年人偏头:“你疯了?不管他是否重视,只要传出他父母尸骸被盗,所有有关的人,都得死!他可是圣人!当朝帝师!你拿什么隐瞒他的追踪和查探!真闹起来,整个家族恐怕都会遭遇毁灭性的打击!”
斗笠人低头。
随行的一个小姑娘颇为不解:
“爹,直接而去帝都不就好了?”
小姑娘有一个名字,苏沫。
最大的中年人,有一个名字,苏猛。
大夏大泽州清平郡有一个世家,姓苏,这个苏家这些年一直在崛起,野心勃勃不断的尝试着试图成为六十四世家。
苏尘之名忽然震动天下,兵法无双,当世圣人无数的光环,苏家时常哀叹,如此无双之人,为何不是他苏家的?
单纯如此也就罢了,可偏偏,苏尘在边关和两位大儒弈棋和弈琴,也是那对弈,霎那间便让整个大夏都确定了苏尘乃是圣人,一直没有被人发现的圣人。
特别是随着时间流逝,苏尘却一直很安稳,让很多人暗暗思考,苏尘恐怕不会再夭折,也因此,关于苏尘的消息,不断的被人所熟知。
连周泰王平之流都出现在了无数人的案板之中。
更别提是苏尘那死去的爹娘了。
然后这个苏家,就很突兀的知道有这么一个消息,苏尘的爹名唤苏皖,生母名唤柴颖。
柴颖是谁,不重要,苏家不关心。
重要的是这个苏猛忽然想起来,曾经他有个庶出的弟弟,也名苏皖,只是当年不见了,不知道是走失还是被拐走,亦或
者是那几年苏家不断崛起动了其他家族太多的利益,导致被人暗中弄死了。
因为只是庶子,而且苏猛这一支在苏家内部只是旁系,故而当年找了一阵没找到,也就罢了。
总之,苏猛他有个名叫苏皖的弟弟。
这个消息被苏猛知道后,他立即就告诉了苏家的内部,清平郡的苏家顿时沸腾了,没有犹豫立即发动全族,疯狂的追查当年的苏皖,到底是被拐了,还是,死了。
然后发现,当年的苏皖,不是被拐,也不是被人弄死,就是自己走失了然后苏家内部就开始商议,苏尘的亲爹,会不会是苏猛的弟弟。
只是很多人认为不是,因为大泽州距离碧云州太远了,一个走失的小家伙,不够资格跨越千山万水出现在琳琅县。
如果说苏皖得到了某个高手或者有钱人发善心也不应该不回自己的家,反而跑去了琳琅县,特别是按照此时流传的消息,苏尘未曾当县令之前,可是连读书都读不起的地步。
两者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不超过百分之十。
不过吧,苏家还是派遣了高手,护送着苏猛和他女儿来了琳琅万一就是呢?
纵然不是,如
果使用一点血脉秘法取了苏尘亲爹的某种血脉波动,然后想办法以秘法稍微变幻一丝丝一旦成了苏尘的血亲,那其中的好处,足以令人疯狂!
就如苏家内部告诉苏猛,如果只是同名,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