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
“好。”
他亲了亲她,“我负责。”
她没有答应,可她没有机会拒绝,司厌深吻着将她抱起。
后来——
夏妗不知道怎么去了浴室,不知道一切如何发生的,混沌的理不清思绪。
一波一波的浪潮朝她袭来。
致命的那一下,被司厌狠狠拿捏,他总是在关键的那一刻留有余地。
一遍一遍的问她,“答不答应?”
夏妗哭哭啼啼说了很多句‘不’,但最终没有逃过。
人的意志在床上最为薄弱。
不止是男人。
女人也是。
她听到自己缴械投降的声音,她听到那一声‘好’,她听到很多很多声音....
司厌满足的轻笑,听到她紧绷的心弦松懈的声音。
听到,多年前,无数个黑夜,她默念牢记着的那个名字。
司厌,司厌。
原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
一切结束后,夏妗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蚕丝被搭在腰间,露出整个背部。
司厌拿着药膏,为她涂抹伤口。
手指抚过的每一寸,酥酥麻麻,清清凉凉....
她安心的闭着眼。
从未这样的安心。
那就试一试吧——
如果前方不是深渊,而是幸福呢...
不开门,她又怎么会知道,敲响门铃的是谁。
她总要,给自己一点机会,一点迎接幸福的机会。
在自保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