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一群人继续议论,这次主人公彻底变成了秦小姐。
少年人可没心思听,赶着毛驴朝前走了,书生正好奇打量毛驴,毛驴一跑,忙朝着毛驴追去,
“少年郎,等我一路!”
少年人也就是秦酒,坐在毛驴上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撑着伞跑过来的傻书生。
病秧子体质,哼哧哼哧跑的喘气。
秦酒大腿夹了一下毛驴,她怕自己再不停下来,这书生要把自己跑死了。
书生撑着大腿,喘息好几口才同秦酒说话,“少年郎,你也要去长安城吗?”
秦酒沉默了一瞬:“走这条官道的,都是去长安城的。”
“也是哈,”书生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问道。
书生读书读傻了吧,秦酒心说。
书生又道:“你也是陇右人吗?”
秦酒直说:“不是,江南道的,去京城投奔亲戚。”
书生眼睛期待:“我是从陇右进京赶考,前面还有两个郡到长安城,要不我们搭个伴吧。”
秦酒没说话,只是慢慢骑着驴走,书生瞬间懂了少年郎意思。
书生靠着毛驴走,眼神里满是新奇,“我这一路走来,还未曾见过有人骑驴。”
秦酒敛着眼皮,没说话。
书生心头痒痒,欲摸一把毛,手靠近毛驴毛驴嘴边,它哼哧一声,转过头把书生的手咬在嘴里。
书生整个人都呆了。
毛驴也就舔了一口,呸的一声,把书生的手吐了出来。
湿漉漉的手掌满是毛驴的口水,书生原地跳脚:“啊啊啊啊,小生的手脏了。”
书生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尖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