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闫家想省点钱,让张平安给看看,但现在看来张平安似乎无能为力,只能将闫解成送往医院。
三大妈急忙向阎埠贵讲述了张平安提到的肠道感染问题。
阎埠贵作为一个文化人,深知肠道感染的严重性,明白必须立即送医治疗。
虽然阎埠贵一向吝啬,但闫解成毕竟是他的儿子,而且每月都能为家里带来收入。
况且,这笔医疗费用最终还是得由闫解成自己承担。
想到此处,阎埠贵不再迟疑,吩咐闫解放和闫解旷两兄弟去推板车。
两兄弟迅速跑到院子里拉出板车,然后强忍着恶臭将闫解成抬到车上。
三大妈和闫解睇在家焦急地等待着,而阎埠贵则骑着他那辆破旧的自行车。
闫解放和闫解旷推着板车,拉着闫解成,匆匆忙忙地向医院赶去。
一路上,他们心急如焚,担心闫解成的安危。
终于到了医院,阎埠贵急忙找到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听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被闫解成掉进厕所的事情恶心到了。
但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不适,迅速安排了治疗方案。
这个年代,大多数人使用的都是旱厕,尤其是在农村地区,厕所通常是蹲坑式的,人们需要在脚下放置两块木板来避免直接接触粪便。
然而,由于木板年久失修或其他原因,经常会发生木板断裂导致人掉入粪坑的事件。
对于小孩来说,这种意外更是屡见不鲜。
医生们都忍不住感叹,这家医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厕所里的情况。
尽管心中有些许不满,但作为医生,他们仍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病人。
医生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动作迅速地为闫解成进行洗胃等一系列治疗措施。
与此同时,阎埠贵面色焦急地赶紧跑去交纳医药费。
阎埠贵咬着牙,捂着胸口,仿佛心在滴血一般,心中不断咒骂着:“这个不孝子!怎么能让老子掏这笔冤枉钱!”但他也知道,如果不交钱,儿子的命可就难保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掏出那一张张皱巴巴的钞票,交给医院。
阎埠贵不断地提醒自己,这钱等于是自己垫付的,等闫解成挣了钱,非得让他加倍还给自己。
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医生成功地完成了洗胃工作,并给闫解成注射了退烧针。
此刻,闫解成正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闫解成本来就没有进食,又经历了洗胃和拉肚子的折磨,身体已经极度虚弱。
此时,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随时可能再次昏迷过去。
这一夜的折腾,让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当闫解成打完点滴后,阎埠贵为了节省开支,毫不犹豫地带着他回家休养。
闫解成回到家中,依然感到无比虚弱。他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如此虚弱,完全是因为饥饿所致。
如果再不进食,他恐怕真的会晕倒过去。
“爸,回家后我要吃饭,我再不吃饭就要被饿死了。”闫解成有气无力地说道。他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
阎埠贵看着儿子这副样子,心疼得不行。他连忙安慰道:“好,儿子,咱们马上就到家了,到家之后爸就让你妈给你做饭,到时候你多吃点儿。”
回到家,阎埠贵赶忙让老伴儿去做饭。他知道,经过洗胃,闫解成的胃里现在空空如也,急需食物来补充能量。
尽管闫解成身体非常虚弱,但他仍然需要营养来恢复体力。
然而,闫家的餐桌上却只有棒子面粥、窝窝头和咸菜。这些食物虽然简单,但对于闫解成来说,已经算是一顿丰盛的饭菜了。
原本家里还有一些白面和鱼干,但这些都被于莉拿回娘家去了。
阎埠贵昨天只买了棒子面,甚至连白面都没买。如果想要闫家单独为闫解成买些肉,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这顿饭看起来有些寒酸,但对于此刻的闫解成来说,能够填饱肚子就是最大的满足。
闫解成如风卷残云般吃完饭后,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一般。
他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今天的闫解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门,而是选择在家中休息,以便恢复体力。他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阎埠贵原本打算让闫解成前往于家,将于莉接回,并讨要回自家的粮食,但看到儿子疲惫不堪的样子,只好无奈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于莉昨晚与妹妹于海棠彻夜长谈,两人感情深厚,年龄相仿,自然有着许多共同话题。
当于莉提及她借用张平安的自行车去接姑妈时,于海棠对张平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张平安不仅是轧钢厂的厂医,而且还与于海棠同在一个工厂工作。
于海棠初来乍到,又不用经常去医务室,自然对于张平安并不熟悉。
她目前在宣传科担任广播员,但尚未正式开播,所以这几天一直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