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山羊胡老者硬生生移开目光，“我可以走了吧？”
牛皇颔首，“随便。”
山羊胡老
者满脸苦涩，“你们周天星门……可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不仅没死，还真的完全活泛过来了。
随着老者的离开，方乾道：“这是什么？”
“阴阳无量石。”
牛皇轻声解释，“我刚才看你遁入空间的技法很是奇特，却又不属于遁术，当是关于阴阳之道的。”
方乾讶然，他没说过阴阳无间法，但是牛皇却看得分明。
“这阴阳无量石是吴大天尊那个时代的宝贝，源于一个叫山岭巨人的种族。”
牛皇言道：“此物可以形成一个独特的领域空间，专杀龙族用的。但是我想，这里边应该会有帮助你的能力，故此才临时改变了主意。阴阳之法也是需要认真琢磨的，有时候的会往往只是入门。”
杀一个人，只是泄恨。
而且这东西也不知道对方会放在什么地方，那不划算。
反而不如，直接开口要。
再则说了，如果对方一味逃跑，也许还会耗到帝殿出现调停，到那时可就更加麻烦了。
老土皇死，是因为他就没打算逃。本身想的是自己示弱，之后杀了方乾，然后两个人再一起杀了牛皇。却不曾想，事情却出现了变故。
方乾握紧‘阴阳无量石’，“那下一个，我们去杀屠皇？”